白慕辰震惊地望着本身的父亲,他从没想过,父亲已经给他们定了罪,乃至在他看来,最轻的惩罚就是逐削发门,如果重了,岂不是要他们姐弟的命?
白高轩看陆氏哭,也跟着哭起来,抱着陆氏的胳膊,不幸兮兮隧道:“娘,您不要悲伤了,你哭,轩儿也好难过!呜呜……”
白木槿却明显没有白慕辰那般惊奇,在她看来,白世祖就是如许的人,说出如许的话来,再平常不过了。对于他而言,白慕辰和她都只是可有可无的罢了,只要白高轩和白云兮才是他的后代。
听了这话,陆氏才揉着眼睛,哽咽道:“槿儿,辰儿,我自问待你们不薄,吃穿用度,从未曾虐待了你们,对你们的关爱也不比轩儿和兮儿少,身为母亲,我问心无愧,但是……你们为何一再要苦苦相逼,兮儿已经进了家庙,你们竟然还不肯意放过轩儿,我真是不懂啊,到底是为甚么?”
白木槿点头浅笑,道:“如此,那槿儿就放心了,父亲如此公道忘我,定然不会冤枉了我和辰儿,就请父亲出示证据,证明我和轩弟做了甚么不容于世的事情吧!”
她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世祖,此事还没有定论,你不要说的过分了,槿儿和辰儿也是你的后代!”
那仿佛不是人类的眼睛,阴暗仿佛深渊的眼里,到底埋藏着如何令人惊骇的东西,他说不清楚,却下认识地避开了白木槿的直视。
一走进棠梨苑,氛围便严峻起来,内里非常温馨,没有人的喧华声和哭叫声,白木槿牵着白慕辰的手,缓缓走出来,姿势天然风雅,没有涓滴内疚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