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母的兄弟在,他们或许会连合起来分歧对外。当没有异母的兄弟的时候,就算是同胞的兄弟也难保不相争。想想当代那些为了争产斗得你死我活的兄弟姐妹们,大部分可都是同一个妈生的。
他这些天偶然候会回想起宇文炯在含元殿中自裁的模样,他之前一向记得他是崔太后的儿子,却差点健忘了他也是父皇的儿子,与他有着普通不异的血脉。实在那日他若不自裁,他是真的不筹算杀他的,或许他会剥夺他的自在却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姜钰又想起了甚么,又问道:“对了,孟萱玉,她如何样了?”
宇文烺道:“你整整睡了两天两夜。”
姜钰杖杀了几个想趁乱作夭的宫人,见后宫里有临渊和浔阳长公主坐镇,本身一身“麒麟之才”实在没有甚么用武之地,以是干脆打了个哈欠,本身回紫宸宫睡觉去了。
姜钰故意想要靠近他一些,往他身边挪了挪身材,成果宇文烺却挡住她道:“别动,我身上血气重,别靠得太近,免得煞到了孩子。”
姜钰笑了笑道:“这倒有些不像你的行事气势。”
姜钰问:“齐王、崔家人和周家人,你筹算如何措置?”
姜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真是怕煞到孩子,那你还坐在她床边,还不晓得坐了多久了。
宇文烺伸手碰了碰姜钰的肚子,一边道:“如果遵循朕之前的性子,朕定然是要杀这两族一个满门的。但约莫是你有了这个孩子,朕倒是想为我们的孩子积点福分,以是不想要在身上造太多的杀孽。”
姜钰有些惊奇,道:“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吗?”难怪宫里已经这么安静了,两天也的确是充足打扫洁净疆场了。
宇文烺收回击,叹口气道:“本日之宫变,兄弟之相争,皆因是异母之子。”倘若全数的皇子都是一人所出,那相争便会少了吧。
宇文烺看着姜钰,神情有些莫测的道:“阿钰,你知不晓得你此次睡了多久?”
宇文烺就坐在她的床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身材一动不动,仿佛半年没有变更过姿式了。也不晓得他就如许坐着看了她多久。
宇文烺道:“周雅琳这小我固然刁蛮了些,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周弼父子做的事情也与她无关。以是朕会废掉她的公主尊位,送她去灵岳寺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