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会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出去,过了一会,又领着太医出去。
然后看着宇文烺仓促的出了寝殿的门,看着他远走。
宇文烺没说甚么,没多会,宇文烺又放开她,道:“你也好好歇着吧,好好养胎。朕另有事要去长秋宫和皇后措置。”
玉烟道了声是,然后赶紧站起来,挥了挥手其他宫人跟着她一起出去。
在长秋宫跪着的时候,她较着就感遭到本身的肚子有些不好。倘若她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绝对不会放过皇后。
孟萱玉拉了拉腿上的被子,遮住本身的肚子,然后眉眼轻柔的对着宇文烺,道:“皇上别怪皇后娘娘,都怪臣妾不好,皇上赏臣妾的那些金饰,臣妾内心喜好,便总想常戴着能让皇上看到,但却没想过,这些金饰戴在臣妾身上的确是有些分歧端方的。皇后娘娘母范天下,有管束后宫之责,而后宫又无端方不成周遭。细心想来,皇后罚臣妾,倒也确切没错。”
宇文烺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去开方剂吧。”
孟萱玉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副给他惹了费事的模样,道:“都是臣妾的错,让皇上和皇后娘娘……”顿了顿,又道:“皇上本日,实在是不该为了臣妾下了皇后娘娘的面子,不管如何说,皇后也是崔……”说到这里,她俄然愣住没有说下去,然后才接着道:“太后娘娘那边也不好交代。”
宇文烺道:“这些金饰既然是朕犒赏你的,便是朕答应你戴的。皇后既然晓得,再拿这类事来让你罚跪,便是不将朕放在眼里。皇后的主张再大,也不能大过朕。”
宇文烺抬眼看了看孟萱玉,目光中有了两分不悦和冷意,问道:“你仿佛也感觉,朕要在太后和崔家面前伏低做小?”
宇文烺掌掴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用的力量有些大,以是半边脸颊至今还浮肿着五个清楚的手指印。
她的宫女玉烟谨慎翼翼的用手帕裹了鸡蛋往她脸上滚,但一碰到脸颊,皇后便疼得冷“嘶”了一声,然后推开玉烟,怒瞪她道:“你轻点,你想痛死本宫是不是。”
皇后表情糟糕得很,只感觉满天下都不顺心,连服侍的宫女都不甚聪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都给本宫下去,看着烦人!”
孟萱玉咬了咬唇,顿感觉本身那些话说错了。那些话当然能让宇文烺讨厌了皇后,却也轻易让宇文烺觉得她也感觉他压不过崔家和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