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对劲送完东西,挥一挥衣袖,给姜钰行了个辞职礼,然后便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领着宫人们分开了。
万对劲笑道:“皇上说,贵妃娘娘明天早晨服侍得好,皇上非常心悦,特地擢主子来给娘娘送这些犒赏。”
当初皇上要纳蜜斯入宫为妃,蜜斯不肯,也是碧玺撺掇蜜斯去找周表少爷私奔的。
姜钰心道,只怕她这里的犒赏全数加起来都不及孟萱玉的那根簪子呢,那根簪子恐怕才是宇文烺真正保重的东西。
再说,她明天早晨服侍他甚么了?她甚么都没有服侍。
墨玉还在叽叽喳喳的围着姜钰说宇文烺多正视她,跟只咕咕叫的鸟似的。
姜钰看着那把箜篌愣了一下,她并不会弹箜篌啊!
孟萱玉看动手里的这支观音送子白玉步摇,器重的放在胸口捧着,嘴角不由的暴露了娇柔的笑意。
姜钰抚额坐到椅子上,抬起手摆了摆禁止墨玉说下去——她俄然感觉头有点晕!
且恐怕碧玺对周表少爷另有别的心机。
墨玉垂下眼,踌躇了一会,一副有话要说又不晓得要不要跟姜钰说的模样。
墨玉道是,然后道:“娘娘,您对碧玺还是要多两用心眼。”说着又仓猝解释道:“奴婢并不是要诽谤您和碧玺的意义,也不是思疑碧玺对您的忠心,只是碧玺偶然候太向着周二公子了。”
姜钰俄然想吼怒……求箜篌速成班!
姜钰点了点头。
但箜篌,委实是不会弹!
本来嘛,箜篌这类乐器在大周并不风行,会学弹它的人就未几。
过了一会,她又抬起了头来,跟姜钰道:“娘娘,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姜钰道:“不当说你都开口了,另有甚么不当说的,说吧。”
姜钰有些烦躁,找了件事教唆她走:“你去探听探听,皇上是不是只犒赏了本宫,另有没有犒赏别的宫妃。”
过了一会,她对身后的知画道:“帮本宫将这支步摇插上吧。”
想了想碧玺这小我,又故作悲伤道:“提及来碧玺与你都是从孟家陪嫁本宫到宫里的人,按理说应当对本宫都忠心耿耿,你说周耘给了她甚么好处,竟然能让她叛变本宫。”
姜钰倒是没有不测墨玉会说如许的话,叹口气道:“看来你也感觉碧玺有题目。”
墨玉还觉得姜钰是在妒忌,笑着跟姜钰道:“皇上最宠娘娘,定然是只赏了娘娘的。就算犒赏了别的宫妃,也定然比不上娘娘。”
姜钰:“……”说话要不要这么直白?
墨玉听着有些不喜,不过还是安慰姜钰道:“……淑妃得的犒赏比不上娘娘呢,不过是根旧簪子,还是让小顺子悄悄送去的,那里比得上对娘娘这般荣赏。”
姜钰内心“噔”的一下,俄然感觉有甚么东西不仇家——弹箜篌给宇文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