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一次倒是活力了,看着蔺氏怒道:“宁远侯夫人,你管得委实也太宽了些。本宫刚才怒斥贵妃你来讨情,现在本宫怒斥淑妃,你也有话说。你是感觉本宫不会做这个皇后,还得要你教着?”
哼,凭甚么呀!
然后徐昭容就俄然将烽火引到了姜钰身上,看着姜钰,一副期盼的模样道:“贵妃娘娘,您是淑妃娘娘的亲mm,您必然不肯意淑妃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收到如此磨难,请您为淑妃娘娘说句话吧。”
皇后瞪着姜钰,声音凌厉的道:“贵妃,你是硬要跟本宫作对?你觉得本宫真不敢把你如何样?”
姜钰见着,眼睛精光的亮了一下,赶紧对一旁的宫人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扶你们淑妃娘娘坐下,没看到淑妃这神采惨白的。”接着再道:“再将宁远侯夫人扶起来,宁远侯府几代功劳,满门忠烈,怎可让宁远侯夫人如许跪着……”
蔺氏再次叹了口气,人说跟聪明人打交道难,但偶然候,跟一个笨人打交道更难。
而蔺氏则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甚么事啊!
蔺氏听着吓了一下,赶紧站了起来,又跪在了地上,请罪道:“臣妇不敢!”
皇后一听,刹时将眼神里的利刃咻咻的射到了姜钰身上来,眼神凌厉的道:“贵妃,你倒是说说,你说你不能站着是皇上的圣旨,是不是淑妃不能站着也是皇上的圣旨。”
将来不管是宇文烺好,还是崔太后和崔家好,皇后她都讨不着好。
说着有些哀苦黯伤的摸了摸肚子,微苦笑了一声。
孟萱玉那一副模样天然不像是装的,但也一定有她表示出来的那样严峻。这宫里的女人,向来是有一份的痛苦,那也是要表示出非常来的。
想到天子,姜婠内心微微有了些非常。
皇后又厉声道:“都给本宫好好的站着,等龙嗣真有事了再跟本宫说。”说着扫了虚靠在徐昭容身上的孟萱玉一眼,道:“别一个个的娇惯着想躲懒,就拿龙嗣说事!”
实在偶然候吧,姜钰是很有些瞧不上皇后,蠢得不像是个皇后,该胆小的时候胆量小的跟老鼠似的,该谨慎翼翼的时候又胆量比天大。也就家世好,出世在手握兵权的崔家,要不然,早让人在宫里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不过一想到,宇文烺拿孟蘅玉来给孟萱玉做挡箭牌,她内心就为孟蘅玉不平得很,更何况她现在就是孟蘅玉呢,那也就是说拿她姜钰给孟蘅玉做挡箭牌。
姜钰看着有些百无聊赖,正想为跪着的蔺氏说两句话,成果抬眼时,俄然看到宁默宫外领着宫人远远而来的一个苗条的身影。
姜钰斜着眼目光酷寒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本宫向来是如许的性子,莫非徐昭容你是第一次晓得吗?还是你想代皇后之责,来管束本宫这个贵妃!”
孟萱玉是宇文烺的心尖尖,孟萱玉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出点事,宇文烺定然是要大怒,这磋磨孟萱玉的固然不是她姜钰,就是不晓得到时候会不会“见者有份”,宇文烺将她也迁怒。
皇后怒盯着她,越想越气。这姓“孟”的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扯着皇上的大旗来压着她,一个拿着龙嗣来压她,全没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但就是如许,孟萱玉那肚子万一出点事,宇文烺都能跟她冒死……让她给贰敬爱女人的孩子陪葬都有能够。
聪明人固然有很多的绕绕弯弯,心机十迂九回的令人难猜,但好歹能听得懂对方的话。但是跟一个笨人打交道,倒是连别人是美意还是坏意都辩白不出来。
皇后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阴沉的道:“以是,你想用皇上来压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