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看着她,问道:“如何,本宫说的不对?”
墨玉还是恍恍忽惚的,震惊的看着她,摇了点头,但接着又点了点头。
有眼泪从她眼睛里流出来,从明丽的脸颊上滑过,终究滴落在衣服上。
宇文烺听着悄悄“哼”了一声,就是乌龟爬也该爬返来了,一句步子迈得慢就想将他打发了。
姜钰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明白就好。你过你放心,本宫下次会重视的。”着重新在榻上坐下。
姜钰拍了拍身上的衣裳,道:“好了,我要去服侍正殿里的那位爷了,你就不必跟来了。先回本身的房间洗把脸吧,瞧你那双眼睛给哭的。今晚歇一早晨,明天再到我身边来服侍。”
宇文烺听着转头看着她,而姜钰也看着他,目光腐败,面带浅笑,仿若真的是个翘首盼望他来的女人。
姜钰从榻上站起来,伸手想将谷莠扶起来,道:“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
墨玉固然有些不肯意,但还是从命的屈了屈膝出去了,趁便为她们关上了门。
宇文烺吹拂着茶叶,从看茶水的目光中瞥出一个眼神来看了她一眼,问道:“如何返来得这么迟?”
说侧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磕得脑门直接起了一个包。
姜钰道:“那也不必那么严峻,再说本宫要你的命做甚么,你只要今后好好跟在本宫身边就成了。”说着看着仍还跪在地上的她,又道:“先起来发言吧。”
说着眼眶又红起来,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娘娘不晓得,实在太妃她真的很不幸。在孟家,尚书大人不喜好她,夫人因为黎姨娘的干系也讨厌她,二蜜斯只会欺负她,就连生她的黎姨娘,也只是拿她当争宠的东西。从小到大,摔交了受伤了被欺负了,她也不会哭,因为哭了也没有民气疼她。
然后他用陡峭的声音“哦”了一声,又用随便的语气道:“朕还觉得你是不想见到朕呢。”
墨玉道:“娘娘,您之前向来不会说脏话的。”
顿了顿,眼眶更加的红了起来,持续道:“厥后太妃被纳进宫里,做了先帝的妃嫔。实在奴婢晓得娘娘内心一点都不欢乐,可她却笑着对奴婢说,宫里跟宫外不是一样的活,更何况在宫里另有繁华繁华可享呢,也没人敢再欺负她。但宫里哪就有比宫外好呢,没有了夫人和二蜜斯,可另有太后,另有其他妃嫔,另有善于捧高踩低的宫人。娘娘一向的心愿,就是夫人能发发善心,待她婚嫁之龄将她嫁到一个小户人家,哪怕就是个农夫都没有干系,然后平平平淡的过日子。可,可……”
说的整一个《三毛流浪记》里的三毛似的。
厥后大皇子甚么,她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