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昂首看向姜钰,翘嘴用心笑了笑,道:“娘娘也是骍儿的姐姐,想必也是会为了骍儿好的,也必然会同臣妾一起求皇上的,是吧?”
孟萱玉:“……”既然父亲都同意了,她还能找甚么来禁止这位新贵妾进门。
孟萱玉脸上的神采终究绷不住,如果这位新姨娘真的生了儿子,国公府的爵位另有她的弟弟孟骍甚么事。
知棋和知画看她们大张旗鼓的出去,约莫觉得她们是要对孟萱玉干甚么,因而焦急的拦在她们的前面,道:“贵妃娘娘,淑妃娘娘正在安息,太医说了不能打搅。”
孟骍能在赵国公府被正视和尊敬,仗着的不过就是父亲独一的儿子。但姨娘毕竟是婢女出身,出身太低,而祖母的娘家固然落魄了,但其侄女毕竟是良家女儿,进门又是二房贵妾,生下的儿子能被算为半个嫡子。就是祖母,到时候是还会护着孟骍还是偏帮这位娘家侄女生的孙子,都是不言而喻的。
孟萱玉看着小陈氏,脸上已经有了不善,皱了皱眉,道:“去白鹿洞书院是不是太远了些,骍儿年幼又未受过甚么苦,岂可一人孤身在外。母亲想让骍儿读书,不如请个西席返来在府里教。再不济,本宫向皇上求讨情,让他入国子监读书。”
孟萱玉垂着眉,道:“谢母亲体贴,女儿已并无大碍。”孟萱玉在想,小陈氏来椒兰宫看她,究竟是甚么目标。她一贯不喜好她这个庶长女,乃至连面子工夫都不喜好做,小时候她也曾想过要奉迎这个嫡母让她喜爱,但都不能打动她。她本日进宫总不会是真的体贴她。
小陈氏上前,先按端方给孟萱玉见了礼。孟萱玉却不敢此时难堪小陈氏,淡笑了下,道:“母亲快起来吧,女儿不敢受母亲的大礼。”说着又叮咛一向跟着她们出去的知棋和知画,道:“给母亲和贵妃娘娘搬张椅子过来。”
孟萱玉握了握拳头,心头愤激起来。这比让孟骍一小我去白鹿洞书院肄业更不堪,姨娘真的陪孟骍去了江西,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返来府里,父亲有了新姨娘,小陈氏已经把控了后宅,黄花菜都凉了,另有他们这一房甚么事。
姜钰给身后的墨玉和承香使了使眼色,两个上前,一边一个将她们推开,然后直接往孟萱玉的寝殿而去。
小陈氏打断她道:“公爷开端也分歧意,经你祖母一番劝说,也已经同意了。”
从椒兰宫外一走出去,姜钰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看来传言孟萱玉身材大损,却也不美满是虚话。小陈氏闻到了这药味,也是皱了皱眉头。
小陈氏坐下后,抬眸看着孟萱玉,作体贴状,道:“娘娘身材可好些了,家里太夫人、公爷、夏姨娘都很顾虑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