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还把五妹恨不得打死的十三爷,竟然主动的去体贴她,还赔偿她两间铺子,真是活久了甚么鬼都能遇见。
“地契?”司徒颜惊奇地望着司徒浩源,“是不是说这两个铺子都归我了?”
“蜜斯在园子里坐了那么久,是不是感到累了,一会儿奴婢给您捏捏,疏松疏松筋骨。”绿儿谨慎翼翼地扶着一会儿转手腕,一会儿捶捶后背捏捏脖子的司徒颜。
“四哥,我一向想问我之前到底是甚么性子,让你们一个一个恨得,恨不得把我撕了。”这个疑问在她脑袋里转好久了,想想阿谁十三爷,另有阿谁十四爷,乃至连四哥一开端眼睛里都是讨厌,一个女人家能招的满天下的那么多人讨厌这也不太能够吧。
“当然要收啦,不要白不要,总不能让我白受委曲吧!”司徒颜喜滋滋地看动手里的地契,这下好了,她不消再在司徒府里做米虫了,终究也有本身的支出了。
她掀了帘子进屋,就瞧见司徒浩源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水。
世家女子有几人有她mm这份胸怀和心机,真真是个妙人。
“嗯。”司徒颜点头,“大抵我之前太娇纵了,和母亲说烫了两点,母亲却涓滴没有思疑。”
“你之前的性子是受不得屈的,你既然说没事,那必然没事,不然依着你的性子,早就闹得人仰马翻了,母亲怕是还把你想得和之前一样,这便没有狐疑。”
“嗯对了四哥,颜儿求你件事!”司徒颜从地契中抬开端来,望向他。
“四哥,怎得有空来瞧mm!”
“蜜斯,四公子来了,正在屋里等着呢。”刚到墨玉轩门口,一个小丫环便低着头道。
司徒颜赶紧叫绿儿出去筹办,屋里只剩他们俩人的时候,司徒浩源才收起嬉皮笑容。
“嗯,记得!”一想到小乞儿,他就感觉他这鼻子疼。
“瞧瞧,病了一场,倒是钻钱眼里了!”司徒浩源打趣她道,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又道,“害我担忧了一场,本来觉得会看到一个病西施,谁晓得你生龙活虎的气色倒不错!”
“有事直说就好!”
“夫人棋艺在我们府但是最好的,连老爷和公子们都不是敌手,更别说从没摸过棋子的蜜斯了,估计想探探您的真假,看是幸运还是真的有天赋吧!”绿儿说。
她情真意切,眼睛中不掺一丝虚情冒充,传染了司徒浩源。
“嗯。”绿儿茫然地点头。
“我倒不是没摸过,之前下了很多APP游戏打发时候,甚么象棋军棋五子棋围棋这都是小case。”司徒颜道,见绿儿一脸懵逼的看着她,笑着道,“改天教你斗地主,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