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言重了。”东方洄起家亲身将她扶起,“朕固然派了江越去,可真正将公主救出西楚的倒是老七,这礼朕受之有愧。”
未等慕千雪说下去,东方洄已是道:“公主本日又是给母后祝寿,又是被朕召来承德殿,想必很累了,怀恩,你送公主出宫。”
“公主一片苦心,朕自是明白,只是眼下,实在不是机会。”不等慕千雪言语,东方洄又道:“公主放心,朕必然会防备西楚,机会一到,立即出兵攻伐;只要有朕在,萧若傲的野心就休想得逞。”
东方洄长叹一声,“公然是朕希冀太大了,如你所言,帝师之才,万中无一。”
“晓得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之人,天下不知凡几,可有帝师之才的,万中无一,璇玑公主自幼长在深宫,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痛苦,又岂会有那份指导江山的奇才,所谓惊世之才,不过是世人赐与她的浮名罢了,当不得真。”
慕千雪拭了拭泪,哽咽隧道:“实在四年来,一定就没有半点端倪,是我太信赖他,总觉得不会是那样的人,成果……”说到此处,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过了很久方才止住,那块帕子已是湿了一大半。
东方洄冷冷道:“确是蠢了一些,不过她说得并非全无事理,西楚是必然要除的,但不是现在;绿衣,你派人去南昭,尽量挑动那些南昭人对楚帝的仇恨,南昭这块肥肉,朕要他咬得下咽不下!”
怀恩上前表示,“公主请。”
见东方洄不睬会本身,慕千雪只得行一施礼,随怀恩走了出去,在他们身影消逝于视野范围后,东方洄轻吐一口气,不无绝望隧道:“所谓璇玑公主,不过如此。”
“如果我能早点发明萧若傲用心不善,就不会有今时之祸,南昭……另有那些无辜的百姓,都是我害死的!”说到此处,慕千雪难忍心中的懊悔,以手捂面,低低抽泣。
东方洄轻叹一声,顾恤地递过帕子,“楚帝用默算计,又那里会让公主发明。”
“最首要的是公主安然。”停顿半晌,东方洄徐声道:“公主可曾听闻过‘天机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