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切是错了,可不是错在不该骂她,为人奴婢,差事没办好,连说都说不得?又不是请来供奉的菩萨,你错在连本身屋里的奴婢都管不住,错在出事了,只晓得镇静抽泣,却不晓得抓住机会,先发制人,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低。”
一看秦氏这态度,翡翠爹娘晓得想趁机多捞点钱是不成能了,两人一咬牙,直策应了,在左券上签书画押后,拿了钱就分开了苏府。
待云霏起来后,秦氏这才又开口,“我这个时候要翡翠的卖身契,就是考虑到如果翡翠真的有甚么不测,她父母已经把她卖给苏家了,她的存亡今后跟她家人无关,也不怕到时候有人肇事,你凡是留点神,也不至于贴身丫环寻死了都不知情,比及她父母闹来了才晓得。”
“那能不能再加点钱呢,毕竟是签死契,这如果签了,我们一辈子也见不着翡翠了,想想都心疼,老太太,您再多给我们点钱吧,就当是不幸不幸我们小老百姓,本来还想着把翡翠养大了,挑个好人家嫁了,还能得点聘礼钱呢。”
不过,赵姨娘反而是平静自如,见翡翠爹娘这么说,她连开口道,“老太太,你可要替大女人做主,他们明显是歪曲,大女人那里对翡翠不好了,倒是翡翠的爹娘,要真的心疼翡翠,如何会把翡翠送来当丫环,并且卖身契一签就是十年,等合约到期,翡翠都二十了。”
上面站着的人一个个点头说是,秦氏非常对劲,不过在大师临走前,却又叮咛道,“我不但愿今后府入耳到有关翡翠跳河之事的群情,如有人敢乱嚼舌头,严惩不贷。”
秦氏一番说教,听得云萝就差鼓掌喝采,宿世她倒没有发明秦氏也是一个很有谋算的人,还觉得她真的只是保养天年,含饴弄孙的老太太。
这伉俪两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仿佛是苏家已经逼死了翡翠,他们苦于无法,过来讨说法一样。
只是雪雁那里会想这么多,听云萝仿佛并不介怀,她一个做奴婢的,也不好管太多,心想着许是女人年纪小,很多事情还不懂,只得沉默不再说。
“你呀。”秦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过了一会,又开口道,“你起来吧,也别跪着了。”
“对,跟你们拼了。”
“给你们四十两,签了翡翠的卖身契,不然,一分钱也没想拿走,人直接领走。”
这么强词夺理的话,竟然从林氏嘴里说出来,云萝有些震惊,不过也晓得,翡翠这爹娘怕也不是甚么良善之辈,对于这类人,也只能用特别手腕,反观吴氏,却一向保持沉默,仿佛盘算主张不插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