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连连点头,道,“国公爷很气愤,说苏府既然不把二太太当回事,让二老爷直接写和离书,好聚好散,他们也好早点接二太太和四蜜斯回吴国公府。”
徐嬷嬷这惶恐失措的模样,让秦氏心头一跳,她本来心底就有些不痛快,被徐嬷嬷这么大喊大呼一闹,肝火直冒,叱骂道,“你这老婆子慌镇静张何为,有话就好好说。”
有吴国公府撑腰,云萝还当真不怕甚么,而吴氏现在也心宽很多,吃着生果点心,陪着吴老太太说乐逗趣,非常清闲安闲。
当然了,吴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笑容,完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在云萝也感觉,苏府还真不敢对吴国公府如何样。
被秦氏这么一吼,徐嬷嬷吓得一颤抖,她在秦氏身边服侍了好几十年,这但是第一次看到秦氏发如此大的火。
秦氏这番话,美满是向吴国公府低头了,不但变相默许吴氏归去并无不当,还向国公爷表示,苏府的管家权,始终是吴氏的。
如此情势之下,秦氏也只要低头的份,她连持续赔笑道,“这都是曲解,许是知兰领悟错了,老身的意义是,让阳哥儿持续养在她膝下,萝姐儿天然还是她的女儿,没人能抢走的,至于柳姨娘,她现在怀着身子,也不好直接措置,等她生完孩子后再说,现在已经禁足,让她待在木槿园不准出来了。”
或许是长年带兵大战的原因,吴国公说这话的时候,固然看似安静,可言语间透出来的杀气却让人不寒而栗,饶是过了大半辈子的秦氏,也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娘家没人来接就归去,实在也算是吴氏理亏,可若到时候夫家也不来接她,那吴氏的脸面可就没处放了,苏家去接,这也等因而秦氏承认苏府的错。
徐嬷嬷见秦氏毫不在乎,晓得她这是曲解了,连解释道,“老太太,怕是真的只能您亲身去,国公爷和他夫人以及二太太的别的两个兄长,嫂嫂都来了,说是要讨说法的。”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国公府的下人?”
徐嬷嬷这么一说,秦氏只感觉一阵头晕,然后扶着椅子站起来,道,“那你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扶我畴昔。”
吴氏负气回娘家,吴国公府派人来讲一声也普通,秦氏完整没把这事放心上。
而秦氏之前敢那么对吴氏说,怕是仗着吴氏到底没能有个儿子,并且常日脾气也不错,不敢跟她叫板,可那里晓得,这一次吴氏却恰好为了一个女儿,敢跟她对着干了。
会客地厅堂内,氛围是前所未有的压抑,苏府的下人没人敢在里边待着,吴国公府的气势太盛,对方呼啦啦地来了二十几号人,苏府的管事晓得国公府这是要发兵问罪,哪敢凑上前去当出气筒,因而,都战战兢兢地在外头站着。
“来了就来了,让管家去对付便是,难不成还让我这个老婆子亲身去?”
看得秦氏气得不成模样,姜氏连道,“母亲,这个确切是二嫂过分了,萝姐儿只是一个女儿,犯不着她如许,大不了今后给她找个好婆家,多贴点嫁奁嫁出去便是,也碍不着萝姐儿甚么事。”
听得吴国公如此指责,而其别人也是一副“你们苏家欺人太过”的神采,实在让秦氏压力庞大。
听得秦氏这么说,国公爷这才对劲,然后带着世人打道回府,而秦氏,则气得直捶胸口。
而苏府这边,因着吴氏是负气回的吴国公府,也没知会秦氏一声,秦氏本来还想再劝说一下吴氏,等她派人去请吴氏,才晓得她已经回娘家了,秦氏气不过,当着林氏和姜氏的面,开口道,“你们瞧瞧二太太,有她如许做人家媳妇的吗?竟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