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此次霍家和庆远侯府的议亲,传闻两家都很对劲,并且保媒的还是国舅夫人,侯府那边都感觉此次婚事必定能成,只是没想到半途又出岔子,那三蜜斯气得不可,而她的贴身丫环忍不住想替本身蜜斯出去,一时打动,做了这类混账行动。
不过云萝却面不改色,道,“这丫环口口声声说她是庆远侯府三蜜斯的丫环,都城谁不知侯府三蜜斯还待字闺中,她较着扯谎,不然,莫不是三蜜斯偷偷与人结婚,外人却不知情?”
一听是丫环肇事,那些人筹办直接绑人,那丫环看到官府的人来了,这才慌了神,连大声喊道,“我是庆远侯府的丫环,你们胆量好大,竟然敢绑我。”
既然不怕吴国公府,又在铺子里肇事,那暗里处理必定不管用,不如交给官府,云萝就不信对方身份背景能够大到没法无天,用心肇事,官府还敢不管。
两人一起从后院往铺子里走,远远就听得一个锋利的女声大喊道,“大师过来瞧瞧,一个被夫家弃了的女人,竟然还敢妄图我家蜜斯的夫君,真是厚颜无耻。”
出了这类岔子,国公府这边都惊呆了。
不过,她现在想解释也解释不清,衙差一听云萝的话,也当即把人绑了,就算庆远侯府的人问起,他们也好直接说这丫环不但在胭脂醉肇事,还在世人跟前争光三蜜斯名誉,想来侯府也不会见怪。
那丫环见他们放手,还觉得怕了,笑着道,“这妇人想抢我家蜜斯的夫婿,你们应当绑了她才是。”
不但如此,庆远侯府有人跳出来讲,霍家请的媒婆但是上了他们的门,说的是侯府家的三蜜斯,一副吴国公府要抢他们三蜜斯姑爷的架式。
一听春柳这话,云萝大惊,胭脂醉开张也有好几个月了,固然吴氏没有大力鼓吹,但都城里夫人太太们也都晓得这铺子的仆人是谁,敢来肇事的,还真没有过,可见此次来者不善,用心谋事。
听得这话,云萝忍不住捂着帕子大笑起来,那丫环见状,忍不住有些大怒,道,“你笑甚么笑?”
那丫环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俄然跪下了,强咬着牙喊道,“我才没错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京兆衙门的人过来了,因着晓得这是吴国公府蜜斯,衙门的人上门问话的时候非常客气。
云萝一发话,铺子里的丫环立马就去推人,那丫环却大声喊道,“你们敢,我但是庆远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