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点头道:“对,这就对了!你要忍!固然现在我们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但是娘不信我们一辈子都要过如许的日子!只是现在你要忍,我们都要忍着,你若连这点委曲都受不了,今后凭甚么出人头地,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红杏也是心灰意冷,见着本身娘在这儿也是忍不住一下子哭了起来:“还不是四女人受了委曲,拿我们做下人的撒气,娘真觉得我在这里的日子就多好过?您说风就是雨的,真觉得四女人事事都会听我的,说让您去哪儿您就能去哪儿?我上面受着主子的委曲,上面您还不给我一日安生,只晓得来和我闹,您到底是我娘,还是老天爷派来惩办我的!”
红杏被刘婆子的话吓得半死,又是怪刘婆子没脑筋,只气道:“妈妈说甚么胡话呢?三女人和四女人本就水火不相容,我既然已经是四女人的人,如果再去了三女人处,娘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
林雅萱看着刘夫人直点头:“不!我绝对不要再归去!我死都不要再归去!”
说着便拉着红杏回了她房里给她包扎,和红杏住一起的玉蕊见红杏和她娘在这里,晓得人家母女是要说梯己话的,便识相地起来出去了,说是去那边照看着,万一女人找不到人。
“阿雅,你只记得你父亲在时,你可还记得你父亲不在了以后,我们在西北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
刘婆子见女儿这么说,心也是灰了大半,眼里也是含了泪,却叫骂这:“你这小蹄子说甚么胡话呢?”
刘夫人安抚道:“别怕,另有娘在呢,不好从她手里利用,你尽管跟我说个模样,娘去给你买,多贵咱都买来。买一样的,买比她好的。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有不通风的墙,只是芸香太诚恳,我这里没了红纹总归是力不从心。另有你身边的阿谁红杏,比来动静如何也不通达了?”
林雅萱道:“我翻了她的金饰衣裳。倒是没看出和以往有甚么分歧来,想必她是背着我藏着的,自从前次她摔了一跤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我觉着我都快拿捏不住她了。”
林雅萱也是拧眉:“等我去敲打敲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