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倒是嘲笑:“是啊,你如许的人,我竟让你在林府里呆了十多年!”
夏兰也是被王夫人吓到,仓猝跪着,颤颤巍巍地说:“赵妈妈昨日,是说过。还带着秋菊在女人面前扭打,把女人气晕了,还……不让请大夫。”
说着,门外粗使的孙婆子周婆子仓猝出去,按住了赵妈妈。
赵妈妈早已经被林芷萱吓掉了魂,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冤枉啊太太!冤枉,天大的冤枉!”
夏兰答道:“被赵妈妈捆在了柴房。”
王夫人现在倒是真的气急了:“秋菊冬梅在那里?”
赵妈妈一下子急了,猛地回过甚来,扭住秋菊就要打:“你这个没脸的小娼妇,你胡说八道甚么!”
王夫人见赵妈妈也是疯了,当着她的面竟然也敢脱手,怒道:“还不快给我把这个放肆的老货按住!”
王夫人本来不信,还要再细问秋菊冬梅,可看赵妈妈当今的模样,即便是没有这些事情,她这般的丑态毕露也是不能再在府里服侍了。听着她对林芷萱的言语欺侮,即便是没有打,骂也是少不了的,她的女儿,凭甚么受这老货的气。便干脆也不想再多问,只冷喝道:“把这个目无国法的老婆子给我打二十棍子赶出府去!”
赵妈妈已经是气得不能自已,一边挣扎,满嘴里骂着秋菊冬梅诬告她,叫唤着冤枉,乃至开端骂林芷萱不义。
两人一出去便仓猝跪下,王夫人只问她们:“昨日,女人房里是如何一回事?”
赵妈妈已经吓得语无伦次,哭喊着叩首道:“太太!太太您不能被女人骗了啊!太太,老奴是冤枉的,您给老奴一百个胆量老奴也不敢打女人啊!老奴真的是冤枉的!太太!是女人冤枉我!我为林府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女人做人要有知己啊!”
林芷萱窝在王夫人怀里,此时倒是忙中偷闲地瞄了夏兰一眼,没曾想,她竟然是帮着本身的。或者,她只是恨极了赵妈妈。这老婆子在本身房里放肆放肆,想来也是给过夏兰很多委曲的,现在,本身起了个头,看来是要墙倒世人推了。
陈氏这一句话吓得赵妈妈面如死灰,连骂都不敢骂了。
秋菊据实说了,与夏兰所言相差无几,都有几分添油加醋。
夏兰等人应着,秋菊冬梅却因为身上太脏,不能上前,而春桃从赵妈妈被拖走的那一刻,便已经仿佛丢了魂普通的,愣在原地不能转动。
这边正说着,秋菊和冬梅已经被带来了,秋菊脸上还都是红红的巴掌印子,冬梅好些,但是两人的手上身上都有效纱布包着,衣服上还都是血迹和泥草陈迹,非常的狼狈不堪。
一屋子的人仓猝应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