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是林雅萱的亲信,而刘婆子也不过是她在府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一枚棋子,他们母女想在这林府里安身,动静不通达是不可的,林芷萱眉头复又皱了起来,如此说来,梁家春日宴的事情,凭他们的本领,也不是刺探不到的了。
顾妈妈听着林芷萱绕口令似的说了这一串话,心中千回百转,细心揣摩了,才应着:“老奴晓得了。”
林芷萱在一旁跟着笑了一回,复又问:“那常婆子如何了?”
林若萱闻言一愣,继而看着夏兰应着退了出去,才问:“mm有甚么事?”
林芷萱略有些怠倦隧道:“这话该我问姐姐。”
林芷萱听了顾妈妈的话,倒是明白了过来,冷冷一笑,复又问秋菊:“你感觉红杏是个如何的人?”
世人都一脸寂然地应着是。
夏兰道:“与二奶奶那边差未几,也是在忙女人春日宴的事情,太太已经命人在斑斓坊给女人做了衣服,金饰头面儿本来要打新的,但是好的太贵,便宜的又不好,以是二奶奶克日正帮着大太太翻箱倒柜地找那些压箱底的宝贝,说都是太太从金陵带过来的东西,平常在杭州是见不到的。”
“你说,她问你?”
林若萱倒是茫然昂首,才回过神来对林芷萱一笑:“不碍事。”吮了手指,复又低下头去做针线。
顾妈妈一愣,倒是不明以是,只是看着林芷萱的神采端肃,仓猝道:“我与刘婆子是亲家,向来又要好,以是无话不谈,不过女人交代过我不能说的事,我向来都没说过,就像这针线的事情,我也没跟我亲家提及过是女人的技术。”
顾妈妈仓猝道:“女人谈笑了,秋菊是天生的聪明。”
闻言,在一旁做针线的林若萱手倒是一顿,不谨慎被针扎了手,指尖冒出血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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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应着是,林若萱听了,也要起来退下,林芷萱却拦了她:“姐姐要去那里?”
林若萱淡笑着道:“mm和夏兰说梯己话,我恰好做针线做得眼睛有些乏了,出去逛逛。”
林芷萱嘲笑:“她本来是不是想进我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