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从伏祸开释出来的气味中感遭到了一丝熟谙的味道,却又恰好说不出是谁。
白鹤苦等许君城数百年,此时满脸绯红,闪动着希冀的眼神看着在她面前支支吾吾的许君城。
“我还觉得你会跟他们硬拼呢?”贾正道苦笑道。
伏祸嘿嘿一笑:“我又不傻,何必与军阵硬拼呢?何况能偷偷摸摸地把你救下就好,莫要在乎这些细节。”
怎生料得,那鬼脸全然没有贾正道开释出来的那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而渐渐悠悠地前行,到了谢必安本来站的位置时俄然炸开,构成一大片黑雾。
“白鹤,阿谁我……我……返来了。”
白鹤羞红了脸颊,一把把许君城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晓得吗?我等了你两百年,一向在等你这句话。我情愿!”
贾正道毕竟也曾当过“京官”,天然晓得许君城便是酆都大帝的名号,皱眉道:“你还要去酆都找他的倒霉?”
“许君城,总算让我找到你了。”合法两情面义绵绵,许君城筹算透露心声的时候,伏祸肝火冲冲的声音传来。
伏祸见谢必安跃跃欲试却又游移不前,干脆先动手为强,凝集周身阴气汇成一个鬼脸扑向谢必安,招式与贾正道所用的如出一辙。伏祸封印灵智藏于地府数百年,地府的鬼术、葛爷的丹药之术在这数百年里耳濡目染,被伏祸学了个七七八八。
阳间,一幢烧毁的烂尾楼前。
贾正道见机,集周身鬼气发作出一声鬼啸,一张鬼脸直扑贾怀仁。贾怀仁一时不察,被鬼脸扑了个正着,抬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身上有股我很熟谙的气味,可我……”
“老贾,如何搞得这么狼狈?”
“白无常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你家城隍爷这才受伤昏倒,你就要假借阴兵之手斩杀他的老祖宗,不怕你家城隍爷醒来今后见怪吗?”
谢必安想也不想赶快飞身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