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见状,一把抽出束在腰后的朴刀,甩向贾怀仁吴用二人。
一声清脆的金铁声传来,朴刀不偏不倚地将一条铜链钉在地上,“灵蛇”顷刻间变死蛇。吴用手中加劲,没成想那朴刀钉住的铜链竟如落地生根般纹丝不动。
范无救唤来在鬼兵中残虐的阿谁鬼头,我们一行三人跳将上去,冲出包抄圈。
城隍印的威能在我们身后发作,巨大的鬼头一阵颠簸,常遇春一个趔趄几乎掉下去。
吴用神采一凝,弃了这条铜链,退得越焦炙切。
立下的flag,常常会化作一记沉重而清脆的耳光狠狠地印在阿谁立下flag的人的脸上。
“哈哈哈,贾城隍别走啊!”我躲过几个鬼兵的守势,转头瞥见贾怀仁正在败退,开口讽刺道。
而我这边将先前从葛爷处得来的暗器不要钱似的砸出去,口中凝集多时的鬼火也随之放射出去。
“果你娘的屁!”
吴用紧随厥后,在贾怀仁的身边私语几句。贾怀仁神采稍稍一滞,又规复普通,鬼兵们再次围聚过来。
说时迟当时快,一道乌光参军帐方面疾射而来,在常遇春的身上一闪而过。
婴儿的天眼尚未闭合,能瞥见平常成年人所看不见的事物,比如我们。婴儿床上的婴儿也不惧我们,睁大眼睛猎奇地看着我们,乃至伸出白嫩的小手试图打仗范无救的手指。
他的话太快,我都来不及禁止。这个天下有一种法则,缥缈虚无如同天道,却又实在存在,那就是立flag。
范无救不等我们开口问话,回身疾走,熟门熟路地摸进一间病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能感遭到四周的阴气淡薄了很多,脚下的鬼头不知不觉中已经消逝。
前有鬼兵围堵后有刀斧手追击,我和常遇春被围在中间当了两颗无辜的饺子馅。
范无救镰刀一挥,轻松将几个鬼兵的鬼体扯破,回顾吼道:“撤!”
等我完整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明竟然已经到了阳间。不远处巨大的红色十字架和不竭进收支出的白大褂无一不显现着我们现在身处的是一家病院。
跟着常遇春的倒地,鬼兵们的士气再次高涨,常遇春的勇武难觉得继,堪堪自保,而我的处境更加艰巨,被抓住也是迟早的事。何况那道乌光只是一闪便将狂暴中的常遇春打回本相,这还是常遇春,换做我这份小身板,恐怕是要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