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伥鬼站出来,对着我们一拱手道:“这白虎当年作歹多端被一道人伤了元气,潜入深山涵养,现在伤愈重新出来作歹,我被他拘禁百余年,勾引入山之人做它的血食。现在正犯已然被擒,我这从犯也该去地府自首去了。”
“童大人不亏是专业的拘魂使出身,连生魂都能将其抽取出来。二弟,看来我们方才不消这么赶的。”伏祸见我手中铁索捆绑着白虎的灵体,转头对着十全爷笑道。
不过在狂喜过后,男伥鬼沉着下来道:“人间万物皆有定命,鸠占鹊巢,恐怕……”
当年我读高中时,就有这么一哥们直觉贼准,常常能古迹般地预言本身要挨的揍,搞得当年年青的我不由引觉得神人。
讲真的,当初经历常遇春的妖怪练习时,我都没跑得这么快。四周的风景缓慢地后退,只消短短几息,我和何静已经到了陶村的村口。
十全爷手中还拎着阿谁哭哭啼啼的女伥鬼,男伥鬼跟在两人身后。
“就你特么晓得的多,方才不是还要将我拘在身边日夜折磨吗?奉告你老子这叫合法防卫。”说着我手中铁索一抖,索头如同一条长鞭横扫畴昔,鞭梢狠狠地点在白虎的灵体上。
白虎似有所感,道:“竟然另有两只小鬼在窥测,也罢,都来奉养吾吧!”
轰!
白虎的气力男伥鬼最是体味,他闻言冲动得全部身材都在颤抖,明显是幸运来得太俄然的表示。
我的一顿抢白让白虎完整地偃旗息鼓,乃至另有些怜悯地看着我。
“吾修行多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吾决定了,无需你个小鬼作伥,吾要将你拘在身边日夜折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偷偷地往白虎身后瞟了瞟,十全爷和伏祸都还没有追上来,也不知是被两个伥鬼给缠住了还是如何。
一股气浪几乎将我掀飞,鬼火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处所炸开来。
白虎巨大的头颅从火焰中探出来,脸盘四周纯白超脱的毛被鬼火燎得焦黑发臭。
“傻了吧!你可晓得老子是谁?老子是本县城隍府军大统领兼拘魂使,还敢跟我耍横,寿星老儿买砒霜,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吧!”
伏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莫慌!我们这位童大人恰是地府城隍府的差爷,整好能说得上话。”
趁着白虎咬牙切齿地矢语,我手指连动,掐了个决,周身鬼气刹时被抽走大半。
“你敢拘我灵魂?吾早已查过,吾另有二百一十六年阳寿,你怎敢现在拘我灵魂?何况哪怕真要拘魂也当由鱼鳃、豹尾、鸟嘴、黄蜂四大阴帅中的豹尾一脉前来,你……”
我见白虎的灵魂被我如此等闲地抽取出来,不由心中窃喜,同时也在暗骂本身没出息,不过是只修炼成精的大虫,成果还被它给吓得仓猝逃窜。
口中不由蹦出句三字经,手腕一抖,一条乌黑的铁索从袖中疾射而出,缠住白虎的灵魂。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老脸一红,越想越惭愧,越想越感觉丢人。
归正在那一刹时我与何静同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俩对视一眼,正踌躇着要不要撤退。
因而乎,我与何静不做任何游移,两团幽蓝色的鬼火同时发射,火借风势划出两条长长的火线。
伏祸咳嗽两声,持续道:“我观白虎血气畅旺,不似将死,这躯体恐怕再活数百年当是不成题目。我们将这白虎的肉身让于你,只要从今今后,你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白虎是你,你便是白虎。如能积德积善,增加福德,今后说不定还能度过天劫,得道成仙,作一方神明,保一方安然。你可……情愿?”
白虎疼得嗷嗷直叫,不断地扭动灵体想要死力摆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