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不利鬼害的,每次摊上事儿,多数和这位鬼帝三殿下有关。
大野狗怒极反笑,狠狠用目光扫过我俩,刹时化为本相,快成一道残影直接朝我们扑来,竟是半刻也没迟误。
符纸无火自燃,一个木头桩子普通的假人呈现在面前,与大野狗缠斗起来。
返回酆都的路上,我一边御着一团阴风绕过鹿尾坡,一边不住把玩动手中这把新得的折扇,欢乐得不得了。
大野狗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折扇,暴露一丝贪婪之色,“我看你手内里的这把扇子就不错,这把扇子现在是狗爷我的了,你们再跪下给我磕几个头,狗爷就大人大量放你们走。”
要不是他在身后吓我一跳,我怎会至于招惹上这条疯狗。
不知是哪个不幸的鬼众充当了我的肉垫子,我抬眼一看,竟然又是鬼帝三殿下这个家伙。
我脱口而出。
我压住烦躁的肝火,耐烦一点点解开缠在一起的衣带时,身后一个阴测测的声声响起。
鬼帝三殿下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篆有阵法的符纸,喝了一声,“木甲人,去!”
大野狗早早便成了精化了人形,却不知是否因为修行不到家,化成的人形并不完整,而是狗头人身,配上它现在阴沉的神采,格外可怖。
“玉叶你放心,我这木甲人但是我父王亲身给我的,法力高强,这狗子必定打不赢我这...”
破锣普通的嗓音非常刺耳。
我出门今后,吴青正想拉着我叙话,“克日蒿里山呈现一些魔族,你须得谨慎...”
大野狗凶光一闪,一阵血气从它体内冒出,化为黑沉沉的刺鼻烟雾朝我们二人袭来。
“你若被魔族所伤,迟误了送信岂不耽搁军机?快快收下,你滴血认主今后,便可晓得此扇用法。”
昂首一见,大野狗本来略微好点的神采一下子暗沉下来。
自我来地府今后还未曾见过战事,一贯都是太承平平的,对战役也没甚么观点。
这一咬疼得我龇牙咧嘴,顾不上别的,握着折扇的右手直接朝大野狗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这个声音,不恰是那条讨鬼嫌的大野狗么?
“喂!”
话音未落,大野狗“咔嚓”一口,咬断了木甲人的喉咙和四肢枢纽,木甲人寂然倒地化成一阵青烟消逝。
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我送你这扇子自有我的事理,前几日河牟替我算过一卦,蒿里山近期有战事,不算承平。你又常来送信,这扇子是给你用来防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