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儿长得都挺好。”易修珍浅笑道。
“因为究竟就是这个模样的。”
“多谢姐姐。”
“可,这等事是瞒不得的啊。”萧玉珠说话的声音小了些,也有些了然为何今晚见的萧玉宜有些惶恐不安了,她晓得出了事,却甚么都不晓得,岂能不安?
“大兄是不再与萧家来往,但他也没明着说已与萧家无关,明面上他还是萧家人,现在他是枢密院的副主掌,又同时主持考课院,并且还是钦差大臣,萧家出事如果要个主持公道之人,于身份大兄是再合适不过了。”
易修珍送了他们。
易修珍轻摇了下头,没说甚么就回了内院,去看儿子。
“就因为哥哥谁也不怕获咎,就找了多哥哥?”萧玉珠的玉脸冷了起来。
用过只要两家人的家宴已有些晚,狄禹祥本要跟珍王谈事,但老婆出来一会后,他还是差了人去叫她,要带她归去。
他本是严父,但是在最爱撒娇的小儿子面前,也成了慈父一个了。
这几个月,她一门心机全放在了儿子身上,也就派了下人给狄府送了两次礼畴昔,也没旁的心机去顾着她这个族姐想甚么。
萧玉珠一听就起了身,走之前又低头看了看灵巧可儿的小世子,单从他清秀的小脸来看,谁能知他身子下有那么一大块赤红狰狞的陈迹。
明面上,在族里,族人但是晓得萧老将军于兄长是有恩的,兄长如果然敢拿老将军夫人如何办,那恩将仇报的帽子想来有得是人要安在他头上去。
思来想去,还是不得法。
“王爷说,不管我儿身上的这胎记能不能褪掉,只要他好好活下来,他就是珍王府的世子……”萧玉宜看着儿子,神采是安静的,只是眼睛有点红,“姐姐,他定会无事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