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他也去丰州城,不过在狮子口有单买卖能够要停一天,等事情办好后再去丰州城。我问他是做甚么买卖的。他指了指身上的布袋叫我猜。我第一次出门,那边猜的出来他是做甚么的。他见我猜不出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他是做阴阳先生的。
到了姑父家我再也忍不住躺在床上睡着了。姑父则是出去帮我探听丰州城的动静。
“我是甚么人,你不消管。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说的话都会应验。”
姑父一跑就只剩下我一小我了。可我哪会抓鬼,老叫花子就教了我一些根基的招和困的咒术,一点杀伤性的符咒都没有教过,敢情我们这白抬轿就是个“讲事理”的。
王守财听完我话朝我扑了过来,嘴里喊道:“你这个小娃娃,竟敢唬我,明天我就先杀了你。”王守财胖胖的身子一下子变的矫捷起来,话没说完人就到了跟前,伸脱手就朝着我的脖子掐来。
“小兄弟你如果不嫌弃能够叫我老白,他们都这么叫。”老白的声音有点粗矿,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是个豪放的人。
他的神采很惨白,仿佛好久没晒过太阳。满脸的盘跚胡,一双眼睛像是老鹰的眼睛普通锋利。他如果不说春秋绝对看不出来才二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