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遁藏这狂战宗别的五个修士进犯的官曲哲则是迷惑地看着戴着面具的陈辰,但是非论官曲哲如何想,也仍然想不出来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的身份。
在世人生机全开的状况下,已接受伤的官曲哲底子就没有阿谁才气跟这六个狂战宗的修士对抗,如果不出不测的话,要不了多久官曲哲应当就垮台了。
仓促忙忙之间,有一个月的时候畴昔了。这一个月的时候中,陈辰一步都没有分开木筏,非论是修炼灵力还是修炼九天浑沌炼体诀,全数都在木筏上。要不是因为炼器的时候需求脱手的话,恐怕不晓得的人还觉得陈辰不会动的呢。
至于官曲哲看到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处理了一个狂战宗的人,也是微微有些惊奇,不过更多的则是欣喜。毕竟从陈辰脱手帮他来看,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必定是在本身一边的!
如果换做之前,这修士确切有阿谁才气躲开的。只不过他的剑刺进了官曲哲的肩头一时候没能拔出来,也恰是因为如此,官曲哲的这一剑才气阐扬出庞大的摆布,要不然官曲哲的这一剑顶多也只是刺伤人家罢了。
能够是筹算决计出去散散心的原因,以是陈辰也并没有效甚么瞬移,而是单独一人渐渐地在大山中不急不慢地走着。只不过以陈辰的脚力,固然现在看起来走的很慢,但是你要细心去看的话,发明这速率仍然快到一种不成思议的境地。
“算了,还是畴昔看看热烈好了,机遇可贵啊!”想了想,陈辰还是筹算畴昔看看热烈。
见官曲哲的状况越来越差,陈辰也不持续耗时候了,取了一个面具带上以后,然后就直接大摇大摆地冲树后走了出来,“你们是谁?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打劫,你们问过我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