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曦儿……曦儿……
那些银甲兵调剂了阵型,敏捷在空中搭建了一个无坚不摧的银墙。
竹叶已有些发黄,他躺在柔嫩的地上,看着竹叶乘风纷飞,俄然想起之前与绯衣在竹林中,他吹奏着竹叶,绯衣就那样悄悄地靠在他的肩上,当时的绯衣明显心中是有他的不是吗?当时,他明显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记念,看到了果断……
“弈哥哥,这碧落曲,是你本身创作的???”
‘嘭――’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无数道仙气疯了普通到处冲撞,在玄衣男人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阵法又紧了一些!
“哎呀!你放心啦!这首碧落曲早就刻在了曦儿的心中,印在了曦儿的脑中,别说是几日没有练习,就算是隔个几生几世都忘不了喽!”
二郎仙君还没来得及站稳,只见一股庞大的力道冲天而上!!!将天幕扯开了无数道庞大的口儿!那样的打击力,仿佛足以将此方六合全数毁去!
是不是因为我曾经犯过的错,以是上天在奖惩我!让我永久都得不到你!?
六合间,对他而言早已是一片赤色,玄衣男人昂首俯视着那赤色的太阳,耀得他睁不开眼,听到仇敌追来的声音,他已有力苦笑。
“弈哥哥,快来!我已经弹得很流利了,欢迎来查抄功课!弹得好,要有嘉奖的哦!”
玄衣男人看着面前之人,紧蹙着眉头,冷声道:“你也来送命!?”
“大胆魔头,仙帝密旨,让我等当场讯断你这魔头!还不受死!?”
“魔头!休要逃――”
二郎仙君只听周身一阵嗡鸣,一把玄铁长剑已经直直的抵在本身的咽喉!剑身嗡鸣颤抖着,似是哑忍着万分的肝火。
当年他因为参与那场兵变而被神帝用上古神旨封印在无尽之地,那么……曦儿呢!?
“你们是天兵??”玄衣男人对这类一波又一波的追杀,早已麻痹。
神帝……神帝……呵呵呵呵……
玄衣男人实在没有耐烦与其缠斗,他长啸一声,霍地悬空而起,厉吼一声!长风当中,举剑一挥,一道金光俄然从剑身以内喷薄而出!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剑光四射,血如瀑,人头滚滚,这就是一场双方面的绝杀!
一声狂喝,随即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只要十八九的少年,一样是一身乌黑色战甲,但是穿在此人身上更多了一身严肃霸气,他手持明晃晃的三尖两刃刀,身姿矗立,气势刚健,眉心上一道红色印记,剑眉下一双灿烂如寒星的双眸。
‘哈――’那些银甲兵一手固执盾牌,一手固执兵器,雄浑昂扬,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渐渐向玄衣男人逼近!
轰轰轰――
“啊――――”玄衣男人瞳孔剧缩!血液沸腾号令着,他仰天吼怒:“你们都该死――”
还是这些屁话!玄衣男人举剑,寒光一闪,又一个脑袋滚滚坠落,鲜血如鹅毛般四周飞溅,那颗头颅上的双眼,还没来得及闭上,始终恶狠狠地瞪着。
不管我是谁,生生世世,我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但是你为甚么不承认你本身,不承认我们的曾经呢?
顿时,那人双眼扩大,满身如同痉挛普通抽搐着……
二郎仙君目光直视着面前那如同战神普通的玄衣男人,实在早已吓得神采乌青,但他还是一咬牙道:“本日落在你这魔头的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便杀!”
玄衣男人毫不顾忌,他一人一剑,在千人的围攻之下,进退自如,游刃不足!只是他们实在难缠,一排倒下,前面一排就会替补上来,方才消逝的剑影又在风中绽放,堆积的残肢越来越多,狰狞可怖,浓厚的血腥令人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