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拓跋谌对四周的宫女说道。
到底是颜泠雪一条命的事情,以是他才会去一趟。但是楚媚并不晓得,颜泠雪寻死之事。
但是她就是在乎,也不会再跟他说了。
对外是说颜泠雪出错落水,但实在她是一心寻死,不然好端端的又没喝酒,如何能够掉入湖中。
青莲看了拓跋谌一眼,内心也为自家娘娘不平,道,“是。皇上如果真想出来,奴婢就把刚睡着的娘娘吵醒便是,让娘娘给皇上开门。”
如果他真的看上了颜泠雪,那她也只能接管,又还能如何?
但是让拓跋谌安抚人,他可真的不会。
……
没有想过,拓跋谌竟然会半夜跑到别的宫殿,要说不在乎,如何能够。
“皇上,我看您请回吧,娘娘已经睡下了。”芍药瞥见拓跋谌一向站在北风大雪里颇不忍心,说道。 青莲可不给他好神采,道,“就是,皇上还是回延宁宫,去颜妃娘娘那边。我们娘娘已经睡下了,皇上您就是在这里站着也没用。您如果然想出来看我们娘娘,奴婢给
“宫女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对她忠心耿耿,拉都拉不住,一心求死。”墨焰说道。
宫女福身退下,寝殿中只剩下拓跋谌和颜泠雪两小我。
刚才墨焰来报,颜泠雪跳湖了。
太冷了,睡不着。
御书房里,案桌上光秃秃的,奏折都被搬走了。郁裳正在翻阅一本册本,瞥见拓跋谌俄然呈现,非常惊奇,“皇上如何来了,奴婢拜见皇上。”
她身边的丫头都如此牙尖嘴利不待见他,看来楚媚晓得他刚才去了延宁宫。
他分开的时候半夜天都过了,这会儿四更天,恰是最冷的时候。
拓跋谌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大雪落在鞋上,垂垂浸湿。北风凛冽,吹乱了墨发。
“还能去哪,都被赶出来了,去御书房,批奏折。”拓跋谌神采也不多数雅。
“是。皇上摆驾,御书房!”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唱诺。
“你如何在看书,不是不识字?”拓跋谌望着她手中的书,竟然不是诗经文选之类的诗词,而是一本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