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同前去了一处清幽小院,这里就是蔡师地点的处所。
“你……”被王康这话一怼,于洪神采刹时变得丢脸,不客气的道:“现在我们就去找蔡师,等会自见分晓!”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纸笔,定了左券白纸黑字,可不能毁约啊!大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代表的可都是身后的家属!”于洪又是弥补道。
因此于洪的职位也是极高,特别是在年青一辈里,仅此于董乾。
现在小院里已经有很多学子,都是等待向蔡师就教的,见到王康一行人走出去,人们都是忙的向于洪拱手相问。
这场赌约本就不公允,如何看王康也没有涓滴胜算!
严格的讲蔡禾并不是书院的教员,他只是喜好这里的氛围,将此地作为居住之地,研讨学问。
“特别是康少爷你,你但是贵族以后,贵族最重左券啊!”
“于少也是来向蔡师就教的吗?”
“我曾经跟王康一块上过张先生的课,当时的他连根基的字都认不全……”
“你就不担忧康少爷会输?”张松奇特的问道。
于洪冷眼看着,现在你还笑,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你咋来了?”王康猎奇的问道,这货在阳州城的名声可跟他差未几的。
其他四人也是一样的心机。
接下来,几人便去了书院,这里是书院,纸笔天然不缺,很快两边就签下了赌约。
想到这里于洪忙着道:“既然是打赌那当然要签左券了,你是不是还想在输了以后认账。”
于洪身后的几人也忙着拥戴讽刺,就是要激的王康和他们打赌。
于洪之父于叙恰是阳州城别驾,别驾是刺史佐官,从四品下官员,论品级比李钰还要高两级,是真正的大吏。
“我看他不但是个败家子,还是大傻子!”
“不担忧!”张庆摇着头道:“跟康少爷作对没个好了局,沈临风如何样?阳州城驰名的大才子,现在名声都臭了,那首打游诗跟他一辈子!”
如果真赢了赌约,到时王康后背贴字绕阳州城一圈,这可比甚么招数都强啊!
“是啊,既然不敢那就别说,装甚么装!”
于洪笑着道:“康少爷做好输的筹办吧!”
“康少爷就是康少爷,只是你明天的赌约倒是莽撞了。”张松摇了点头,还是是不看好王康。
王康非常的看了张庆一眼,这小瘦子老是出金句啊。
“应当是你们做好当狗的筹办!”王老现在也懒得与其虚与委蛇,冷声道:“不对,你们本来就是狗,也不消做好筹办。”
“于少来了啊!”
“赌约是你提的,赌注也是你定的,承诺,你也承诺了……”于洪用心刺激道:“临到头你莫非是不敢了?”
听了这话,于洪顿时眼眸投向王康大声道:“既然赌约在身,不如就由我们先行比试,康少爷觉得如何?”
未几时,房门悄悄翻开,从中走出一名长须老者,老者看着年长,却腰身板直精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