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郑飞欣然耸肩。
“奇特,为甚么我会感觉你此人不那么坏。”
“不,我没有偷。”他笑了笑停顿少顷,坦言:“是抢。”
“可你们是罪犯!你们在哥本哈根......”军官扯起嗓子,喊到这里却蓦地愣住了,被噎住了般。
“我承诺你。”郑飞本来也没筹算干掉多少人。
“别开打趣了,水兵港是全部丹麦戍守最周到的处所,配有大量先进的战舰和巨炮,如何能够...”军官禁不住嗤笑了一声。
军官瞥了眼酒壶,不屑。
“精确来讲不是灭了,只是烧掉了统统战舰,那边兵士们现在大抵都跑光了吧。”
侵犯,意味着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在优胜感的感化下,此次军官没有再踌躇,欣然接过灌了一大口,然后递给身边的兵士传着喝。
“你是丹麦远征军的一员,对吗?”郑飞悄悄谛视着他。
“我本来就是如许的,只是上层统治者的鼓吹与号令扭曲了你的判定罢了。”
军官摸了摸下巴,细心考虑了会儿,感喟:“好吧,不过你也得承诺我一个前提,炮击的时候尽量少伤害我们的军队,兵士们都是薄命人。”
“或许你是对的,但别觉得本身这么巨大,你是不成能禁止远征雄师的,除非你灭了水兵港。”军官悻悻地从地上扯了把草,用手指搓动。
和之前的反应如出一辙,军官的半截话堵在了嗓子眼,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发楞。
“那修完阵地后你要说话算话放我们走。”
圣地亚哥眼看着本身敬爱的酒壶被如许对待,鼓起嘴对郑飞私语:“你得赔我个镶红宝石的。”
“可你是用甚么烧的?”
“你......不会真的灭了水兵港吧?”
“你们想做甚么?”听到修建阵地,军官不由得警戒起来,想到这阵地必定是用来禁止阿尔纳军团的,修建阵地即是帮对方打本身人。
“你这个可爱的妖怪,上帝毫不会放过你的。”军官恶狠狠地瞪着郑飞,目光中充满着深切的恨意。
在他的印象中,郑飞仍然是一个罪犯,而本身则是公理的化身,在恶人的威胁下,为了活命而不得不服从。
“不成能。”军官随口一应,偶然中和他对视了一眼,却没在他的眼神中搜索到扯谎的意义,反倒看到了逼真的含义。
一语落定,是好久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