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克里斯汀大人,有位将军想要见您。”
“我想见见巨大的克里斯汀大人。”
站在几米外,郑飞细细凝睇着他的侧脸,他和正凡人没甚么辨别,只是多了分沉稳与精干。
话音刚落,两名卫兵便踉踉跄跄地排闼而入,手中紧握重剑,觉得产生了甚么不测。
搜身结束,卫兵果然拿了根大拇指那么粗的绳索,把郑飞满身高低捆得结健结实,就算被捆的是斯巴达兵士也挣不开。
郑飞缓缓吁出一口气,抬起嘴角:“您好,克里斯汀大人。”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眼神中尽是惊奇,因为自从几年前大元帅被离任后,再也没人敢来找克里斯汀了。
“谁晓得呢,能够是表情好吧。”
这是一个衰老而有力的声音,出人料想的是他还挺驯良,并不像人们传言中的那么呆板暴躁。
他在笑,是那种由内而发的浅笑。
为了活泼氛围翻开话匣子,郑飞问道:“传闻您不喜好别人打搅,以是向来没人敢来找您,但是您为甚么愿定见我呢?”
“您为甚么愿定见我呢?”郑飞反复了一遍。
“您想好了?”
他的话把克里斯汀从回想中拉了出来,克里斯汀努努嘴,浅笑:“你刚才说甚么?”
“我的故乡,我就快返来;我的仇敌,你就快灭亡;我斑斓的老婆,你是否还在等我......”
“天呐,明天甚么环境,他竟然愿定见人?”
“给他松绑。”克里斯汀挥挥手。
迈进房间,郑飞终究瞥见了阿谁坐在窗边的人,克里斯汀。
“但是......”
他在摇椅上半躺着,两腿翘在窗沿上,右手一杯红酒,左手两颗玛瑙球,视野落在奥秘莫测的夜空,寻觅最亮的星星。
大师都忙着品酒话旧,没人重视到他,将军稍稍犯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嘲笑了下:“呵,还真有不怕丢官的,到底是新进的将军不晓得深浅,傲慢。”
“克里斯汀大人,传闻您是八年前从欧洲南部来到丹麦的?”
“好的。”郑飞挑了挑眉头。
“对,这就是我见你的启事。”克里斯汀端起酒杯,冷静抿了一口,神情中有着深深的孤傲。
郑飞和他对视着,想要参透对方的眼神,乃至于酒杯倾斜洒了酒水也没有发觉。
接下来,他仿佛是坠入了回想当中,开端不竭诉说着甚么,声音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