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孩子的嘲弄,二狗只是憨笑着,顶多只从腰间褡布上取下插在那的那根短粗的旱烟袋,装模作样的打上去。
煤黑子是都城最下九流的活计,向来都是辛苦活,一筛一筛的摇,一筛一筛的晒。干了一天下来,也就只要眸子是白日的,碰到心好的店主,会备下两桶水,还能洗洗,如果平常的店主,起码也就是让人提点井水擦擦。
“狗东西,胡说甚么!”
“可不是奔丧咋的,瞧瞧那脸模样,觉得拾了媳妇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煤可与别的的东西不一样,既然他们逼着我们做霸盘,那我们就接下来。”
“如果到时候,他们主动告饶如何办?”
听着声音一瞧,是孙记煤行的伴计丁四,二狗赶紧奉了个笑。
二狗看着价板,他不识字啊。
“也不是没有这类能够,”话声略微顿了顿,唐浩然朝着远处看了一眼。
想到代价压的这么低,韩彻顿时也觉大为不当,他立即感觉不安了。沉吟很久,唐浩然点头说道。
冷冷一笑,唐浩然看着韩彻说道。
唐浩然眼睑微微一抖,从深思中觉悟过来,
“这些人总想着几代人的买卖,就仿佛是我们吃到了他们的碗里食普通,可他们看不清,即便是没有我们,今后还是还会有别的人做我们明天做的事情,归根到底来讲,若不是他们给我们机遇,我们又岂能有现在的机遇……”
瞥见二狗那憨样,丁四却把手朝着门旁挂着的价板上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