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于朝鲜处心积虑所办之事,不是为了大清国,而是为了谋大清国的反!如此处心积虑,何故能忍!
“来人!”
不待端方把话说完,却听到龙椅上传来一阵嘲笑。
先被被端方指责为“不择手腕”的闫崇年当即趁机大声再弹劾起来,此时他这个旗下包衣奴出身的主子,倒是全比端方如许的主子更加卖力的透露着本身的“虔诚”。
一群主子们在那叩着头,群情激愤的请诛唐浩然的时候。醇亲王以及礼亲王世泽却垂着视线不肯意说话,工头军机这般不表态。当即引得众军机大臣无不是沉默着,至于清流又因翁同龢等人的沉默。而堕入沉默中,一时候,这养心殿中的氛围只显得有些古怪。
“主子所奏十大罪桩桩皆实,皇上大可派员梭巡,若主子所奏有虚,主子自甘心伏首!”
“罪臣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