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子奉上去,”
参谋长的辩驳让李裕扬大声说道。
出身武备书院曾在淮虎帐中任教习的李裕扬拿出了一个最简朴的体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吴佩孚的话声一落,台下那些被俘的炮台兵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那银元,打一炮赏十块大洋!
伴着滑轮吊的铁链拉动的响声240毫米重炮炮弹被吊至炮尾,随后又被推动炮膛,比拟于平常,这装弹的速率仿佛有点儿慢,没有官长们的批示,大师伙的行动仿佛总有那么点差池,可总归这炮弹是要装上的。
“长官,这……那些人怕不必然干吧!毕竟都是自家兄弟。”
“孙老六,你他马的还是不是爷们,这银子是咱爷们拿的吗?……”
“叭、叭……”
在街口拐角处,宋飞不时探出身察看着面前的战局,旅顺口水兵公所是最后的要塞,只要攻陷这座衙门。旅顺口的战役根基上也就结束了,到时大局便可安宁。
“长官,公所还没有拿下来!”
“摸珠礁炮台已经拿下了……”
主炮台上,炮台兵操纵着格林炮不竭的朝着山下打击的突击扫射着,而拱卫兵则拿着步枪,不断的放枪,那枪弹就像是打不尽似的,不管有人无人,枪声老是不竭。
“大人,丢了旅顺口可不是您的事,那是水兵公所的事,弟兄们也极力了,这乱匪势大不成挡啊,再不走……”
“就是,大人,再不走,必定来不急了,趁着现在还来急……”
老蛎嘴炮台中校场上,挤满了被俘虏的炮台兵,他们一个个睁大眼睛,瞧着四周那些拿枪洋枪的“逆匪”,那双眼中满是苍茫之状。
“弟兄们都听好了,黄金山炮台仍负隅顽抗,往黄金山打一炮者赏大洋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