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有能够,但是,这却也能带来一些好处,起码能够包管朝鲜临时的稳定,毕竟我们也是中国嘛!有了临时的稳定,我们才在这里做出令世人刮目相看的事迹来,少川,可愿与我同谋这朝鲜之事?”
对于身边两人截然分歧的反应,沉浸于对汗青的感慨中的唐浩然却像是没有发觉到似的,而只是瞧着身这破败的祠堂,心想到:怪不得祠堂弄成这个模样,连两吊钱薪水都不发,他如何会用心来把守?在朝鲜官府眼里,那里另有当年再造朝鲜的大明官兵的一丝半点职位?
胡存礼瞥了一眼后忙说道。
“我们现在要办的不但仅只是特区。若仅安身于贸易,怕不见得有多少上风。现在日本对朝鲜之野心人尽皆知,看眼下景象,朝鲜局势多变,如果我等不提早筹办,恐怕后患无穷,以是,我想大修承恩祠。”
唐绍仪很有深义的看一眼唐浩然说道。
心道一声,故作思考的唐浩然倒是点头说道。
那间唯一没有堆放杂物的配房被打扫得干清干净,刚才放在天井里的那张小方桌,连同桌上的茶点及矮凳都端了出去。刘四则在祠堂内里站着,唐绍仪则将配房门虚掩后,坐到小方桌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唐浩然,
胡存礼忙承诺着出了门。半晌工夫,他重新走出去对唐浩然说道。
胡存礼赶紧答道。
满清、蛮夷、正统,接连的字眼落入唐绍仪的耳中,却只使得贰心头微颤。而此时望着唐浩然眼内闪动的神采,想起他在来到这处祠堂后的些许窜改,另有俄然提出的来祠堂的动议。他俄然想到:或许他并非仅仅只是为了祭奠,可他想在这里干甚么?
故面面对作为中华正统的明朝,朝鲜有很强的认同感,以“小中华”自居,大讲慕华,恭行事大。满洲以边鄙“胡人”代替明朝,入主中原,对秉承程朱义理观的朝鲜来讲,这是华夷变态、本末倒置、六合不容之事,此时的慕华即窜改成尊华,尊王攘夷的春秋义理观甚嚣尘上,遂死力崇明,大讲尊周思明。
就在唐绍仪欲言又止时,胡国礼在中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