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来听听,你又能为唐某办成甚么事!”
衙门里的书吏奉迎似的卑躬着腰身,向唐浩然一一汇报着抄没的烟土,作为一个烟客,瞧着唐大人,他倒是佩服起此人来,这禁烟局第一次脱手,既然没有动烟行,也没有动烟馆、烟档,而是直接把城表里的烟坊给端了,三镇97个烟坊都是在官府备着案的,这下可好,一家不落,全都给查封了。
“大人,恭喜大人,”
眉头微微一跳,唐浩然直视着宋玉新,难不成他想师法本身的晋身之道。
盯着宋玉新,唐浩然眉头猛蹙,本身确切有这个设法,因而便嘲笑一声。
现在这一招可够绝的,烟行守着生土,卖不掉,而烟馆看着生土却做不出,一下子便断了根,没有三两个月的工夫,三镇的洋土药买卖都不成能规复普通。
虽说他没读过多少书,可也晓得,这自古以来办大事者,都要杀人立威,可却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本身的脑袋被旁人拿去立威用。
“哼哼,你倒是把唐某看破了!”
这院子里是甚么味道?
“论学问,卑职不及别人,卑职所学的,却与别人分歧,卑职这个补官是典去祖业买来的,天然再无银钱交好上官,不然又岂能于武昌等了十六年,”
“大人可晓得,洋土药亦分生土、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