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龢随口答了一声,目光却还是没分开书案上的那幅字。
“翁相,现在国度财力窘急,此等开源良法,若行之有效,处所必定群起而效之,翁相是多虑了!”
“本朝诸名家,直突平原之上,与宋四家驰骋者,南园、道州、翁相罢了。本日得见,确为至论呐。”
“学贵大成,不贵小用;大成者,参于六合,小用者,投机计功。”
翁同龢淡然一笑,既像说给杨深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也是没有体例!”
“这国度的银子就那么点,摆布兼顾终究摆布不成,如果当年不把南北洋海军的格式集用于北洋,又岂有本日北洋之盛?这铁厂、枪炮厂亦国之要务,现在海军已成,而办洋务又是国之第一要务,不能不加以正视,虽说香涛那边已经找到了筹款的体例,他的折子里也提出,今明两年不过是徐行推行,不求有所成,但求稳其之局以谋将来,若不然,翁某又岂会这般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