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真的是建功心切,那寿宁候一向以来把持倚红楼大权,部属不愤,想复兴炉灶,将他比下去,我们也就没了掣肘,还扩大权势,岂不是分身其美!”
李阁老府。
“真的是如此想的?”瘦子目光闪动不定。
“不错!”张延龄面前一亮。
“回主上,环采阁方才经历老鸨小倩身故,我本想此番只怕这环采阁要垮掉了,这段光阴一向在筹办资金要将其一举拿下,扩大我们倚红楼的范围,却未曾想,环采阁竟然咸鱼翻身,有此大的行动,悔怨莫急。此番是部属粗心了!请主上惩罚!”
“徽伯啊,你说,此番那环采阁的演出是否与明小友有关?”李东阳扣问道。
城中的某处府邸中。
“甚么?”瘦子一拍桌子,满面气愤。
“好,你牢记,要看清他的一举一动,尽力学习如何运营青楼,如果你真的能够独挡一面,我们就将他踢过一旁。这么多年来,他在运营青楼上还是有一手的,而我们构造中却又无人有此才气。要不然,我也不会一向与他合作,毕竟于我们的大业有些掣肘!”
“并且,京师只要我们晓得,那明中信是多么的妖孽!也只要明中信才有此才气,制作出如此精美好思的东西,几番对比,明中信在环采阁背后的身影就呼之欲出了!”
“这却为何?”主子昂首表示不解。
“那我们是否要再次结合其他青楼打压环采阁,令其短命?”主子低头沉吟道。
“不好说,此次寿宁候仿佛不是那么上心的模样,不过,我们与他毕竟是一条船上的,想必他有本身的考虑吧!”瘦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