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莉娅的声音越来越轻柔,胸膛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夸大,眼睛里也垂垂的出现一股水气。
也不晓得是荣幸还是不幸,在他第二次快被饿死的时候,赶上了一个叫‘苏克’的老头,然后就跟着老苏克过了十年的隐居糊口。
“哦,对不起我走神了,不过您的前提我不能接管。感激你的咖啡,再见!”苏克把咖啡杯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帽子带好,站起来冲卡洛斯微微一压帽檐,然后回身走向门外。
不过镇子固然小,倒是一应俱全,沿街一排店铺,铁匠、杂货、衣帽、五金甚么的一应俱全,乃至另有一个小小的上帝教堂,周边有一些田,另有一个小小的牧场。
从收养小苏克的那一天起,老苏克就交小苏克练习枪法,整整十年下来,每天拔枪八百次,每周十小时的实弹练习。剩下的时候,就和他说一些荒漠的保存技术甚么的。
洗完澡,用博伊猎刀对着镜子刮了胡子,又简朴的措置了一下长发,吃了点荞麦面包,然后朝大床上一躺,转轮枪放在枕边,双手抱在后脑,有点呆呆的望着窗外夜空中阿谁又大又圆的玉轮。
这里安葬着一个真正的勇者,一个为上帝而战的神枪手!
“哼,倒是挺风雅!”格罗莉娅站起来把钱塞到胸口,负气似得说:“先说好,如果衣服款式分歧你的意,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