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一撇嘴:“没大事,麻老二你还不体味?最多熟谙几伙匪贼,就那小子的伤腿,还能进山给匪贼报信?就算是匪贼来报仇,也得是明天的事,今儿早晨就结壮儿的吧。”
“让机枪全给突突了呗。”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描述者低头沉默了好久,听闻者或暗自神伤或不竭点头,东北一丢,短短4个月间东北3000万父老成了亡国奴,他们有苦无处申,有仇不能报,连禁止别人刨祖坟都得被灭门。
“滚犊子!”
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进嘴,张岳总算能舒舒畅服的稳妥一个早晨了,这会儿,他把统统的东西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能消停的吃顿饭比甚么都强。
酒盅里的酒还没等张岳喝,李孀妇端起杯来就给干了,张岳一愣,他影象里,这娘们从不喝酒才对啊?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