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枣衣女子听罢噗笑,斜眼鄙弃,“燕绥姑姑?便是姑姑也不过就是个主子,她还敢脱手打我不成?”
“太原?”张均枼不由怔忪,自山东入京,只经河北,底子无需路过太原,想是左钰心中另有难言之隐,才不肯与她多言,“如当代道混乱得很,mm你一个女人家,孤身一人出门实在是不全面,只是本日既已进宫,怕是也只得放心选秀了,如果得以当选,也算是丧事一桩。”
屋中另有两人,一个在铺床,另一个坐在镜前描眉。见人进了屋子,描眉的阿谁当下便放下了眉笔,回身朝着铺床的女子唤道:“诶,攸宁,来人了来人了。”
“嗯,”左钰这声答得愈发低了,若不是因屋中温馨,怕是连张均枼也听不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