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见。
底下世人一阵哗然。纷繁抢着要下台。这时萍姐站了出来,对着世人道:“诸位请稍安勿躁,大家都有机遇。请听萍儿说下法则。”
叶绾将散落一地的银票一张一张捡了起来。世人很有些绝望的摇了点头。本来流年那高慢的形象刹时就跌落了谷底。
何况本日乃是第一晚,等动静传出去后,京中那些贵族公子,或是猎奇,或是桀骜,或是旁观。大略都会来瞧上一瞧。
世人一阵轰笑。吵着要见正主。
萍姐混迹青楼多年,涓滴没有拘束之意,媚眼横波,责怪笑道:“这位公子,那我们说定了。一会你可不准躲赖啊。”
叶绾拿着一把银票,走到男人跟前,银票握在手里狠狠的甩了男人几个嘴巴。末端将银票仍回男人怀里。眼神冷冽道:“别觉得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老娘如果想要银子,顺手一挥自会有人将大把银票奉上。若想睡到老娘,就只要一条路。有本领在棋盘上赢了我,我就有本领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
说完也不顾底下一群人将近掉到地下的下巴,自顾着学着萍姐走路的姿式,扭腰摆臀,虽是现学现卖,但也给世人留下最深的遐想。
第一晚,叶绾持续下了三十七场。中间并无停歇。只在前面几局中采纳了一对一的体例。
欢愉居向来惯例独行,都是按照客人的爱好来点对应的女子。比如有公子爱好诗文的,那么陪他喝酒作乐的便是腹有诗书的气质美女。如果有爱好跳舞的,作陪的必然是身姿曼妙的妖娆女子等等……
传闻叶绾要走,人群里有个醉酒的公子哥摇摇摆晃的上了台子,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嘟囔着:“都他妈卖身到青楼了,还跟老子装甚么纯情。本公子今晚就要把你给睡了。让你晓得本公子的短长。”
叶绾浅笑着点头道:“要见流年真容也不是不成以。流年自小痴迷棋艺。情愿在此摆下擂台,如果诸位公子有能胜太小女子的。小女子情愿将其奉为座上宾,与其春宵一度。”
暗淡的灯光,慵懒的乐曲,以及正中心的高台上,露着蛮腰,轻歌曼舞的舞姬。
如许出尘的气质,就连久在花丛过的浪荡公子一时都只是远远抚玩者,涓滴无轻渎之心。
如同夏季里的荷花,高洁之姿,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又似空谷幽兰,奥秘而感性。惹人无穷遐想。
声音轻柔曼妙,如潺潺的溪流沁民气脾,让人闻之欲醉。
当真是张了一张萝莉的脸,却有一颗男人的心。
这就是人道里的猎奇与从众。叶绾浸淫棋艺多年,只要那些成就深厚的大师不来,对于京中这些贵公子还是绰绰不足的。
说着又对世人说道:“诸位可都瞥见了。一会儿可得帮萍儿作证才是。”
“小女子流年,见过各位公子。”叶绾福身施礼。
一百两对于这些一掷令媛的大族公子来讲当真是九牛一毛。因而纷繁抢着上前去交银两。内心想着就算下不赢流年女人,能够近间隔打仗到女人,闻一闻女人身上的香味,也是这一百两的福分。
说着就取出一堆银票狠狠的甩在叶绾的脸上。
本来喧闹的欢愉居,刹时就温馨了下来。世人都被面前的美色所震慑着,连呼吸都不觉的弱了下去。
萍姐说的绘声绘色,底下有性子暴躁的人,已经不耐烦的叫道:“世上真有如许的十全十美的女子?快叫出来让爷瞧一瞧,如果真如你所言,少不了你的好处,如果所言有假,今晚你可得亲身服侍爷。”
京中适龄贵公子或是猜疑,或是猎奇,或是本着为京中男人鸣不平,定要会一会这位流年女人。到底棋艺能高到如何境地,竟敢如此小瞧我京中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