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秦松自小娇惯这独子,养成秦镇没法无天的脾气。那里有前面的统统,乃至丢了性命?
秦大人,许是因为丧子之痛,悲伤过分的原因。本来还算结实的身材,这回竟佝偻着腰了,满身的精气神似是一夜之间全散尽了,如同个行姑息木的垂老迈者。
又拍着脑袋,烦恼道:“依着五哥的手腕,想来已经快结案了吧…”
“回禀殿下,公然不出殿下所料,那碎玉是葛浩统统,是家传的玉佩,本来是日日带着的,比来去没见着他带了。并且,部属也留意了下尚书府下人们的衣衫。偷偷对比过,跟证物的衣料是一样的。”暗卫细心的禀报着。
酬酢几句后,见问不出个以是然,也就推委着分开了。
兵部尚书,葛布,终究还是来了。
秦大人浑浊的老眼里,泛着泪花,看的司马烈怪不是滋味的。
“五哥也是难请。往年新年集会请都请不来的。这不弟弟此次学乖了,亲身上门聘请,五哥这回不会还不给面子吧。”司马炎又说道。
即使秦镇再不是个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他的儿子罢了。
“五哥,新年好。七弟给你拜年了。”司马炎拱手道。只是眸子里的傲慢显现着言不由衷。
司马炎内心那叫一个不爽,暗道不就是个不受宠的亲王罢了,摆着一副冷脸给谁看呢?
司马烈摆了摆手,表示其不必再说了,道:“既然七弟亲身来请,本王定时插手就是。”
第一个登门拜访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要不是父皇赏光,你觉得本王会来你的府上?
司马烈不想跟他弯弯绕,直接开口道:“七弟也不必如此旁敲侧击,本王办事只看本相,不谈情面。方才太子殿下来了,本王也是如此回的。”
秦松抹了把泪,哽咽道:“下官传闻殿下已经查出些眉目,不求其他,只求殿下照实禀告陛下,好让我儿死的瞑目啊…”
年青小厮吐着舌头,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还是五哥漂亮。那弟弟可就扫榻相迎,静候五哥台端光临了。”司马炎拱手笑道。
生于帝王家,安稳度日怕是不能的。
“老臣代犬子,谢殿下大恩大德。”秦大人不顾司马烈禁止,恭敬的叩首伸谢。
背后把持这统统的是何人呢?他的目标又是为何呢?
次日,本来门可罗雀的五皇子府莫名就热烈了起来,门庭若市。
暗卫虽心有迷惑,却恭敬的应了是。
现在父皇年老,太子虽立,但是有个风头无两的七皇子。到底也是不能放心。
如此平常而稀少的场景。终是可望不成即的臆想。
太子见如此不受待见,只推委着有事,略待了一会就分开了。
“秦大人不必客气,这都是本王应当做的。”司马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