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看奴婢剪的和合二仙如何样?”福安拿着栩栩如生的剪纸谨慎翼翼捧到叶绾面前讨着夸奖。
叶莫寻也跟着道:“要我说叶绾那就是被爹惯坏了,才会如此胆小妄为,不分尊卑…如果换了我,一阵惩罚,端看她还能如此骄横?”
正厅里的家宴倒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空着的位置,一个是叶绾,一个是远在安国寺的叶莫问。
叶逢春虽着人来请她插手家宴,但叶绾那里不晓得他只是做个大要的工夫,与其一会儿在家宴上闹的不镇静,还不如直接称病不去来的安闲。
还敢出去勾三搭四?
屋子里燃着的暖炉,点着的檀香。二人各执一子,相对而坐。虽寂静无言,却尽是温情。
叶绾似是住在叶府里的客人普通,除了与隽娘,与平日深居简出的四娘刘氏有走动外,其他的要么对她避之如蛇蝎,要么对她恨之入骨髓。
屋外红烛高照,白雪做底,红梅簇簇,又有翠竹几颗装点在旁。虽不如春日里百花斗丽,倒也别有一番情味。
“谁啊,找死是不是…”福了安被吵醒后翻身坐起后大声的斥责着。
叶绾受宠若惊,赶紧回礼道:“叶绾祝欢伯安康长命,福如东海。”
有了叶紫筱的断指做例子,叶府相对的安静了一段时候。
自打熟谙清悠,他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只是叶绾晓得他偶尔走神时凝睇虚空的眸子里,沉沉的都是苦衷。
说完又调皮的伸出双手讨要着红包。
看着鎏金的叶府二字,司马烈想了想还是发挥轻功想去逸云轩看看叶绾。
那里有涓滴团聚的兴趣?生在帝王家,原就不该苛求平凡人家的亲情。司马烈喝了几杯闷酒,等宴席散了后,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叶府的门外。
叶绾撅着嘴巴,佯装活力,谁知清悠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拿出个精美的盒子。
叶逢春看着一家子人冷嘲热讽的,那里有吃年夜饭的表情,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深夜的街道,偶有父母带着孩子在门前放烟花。稀稀落落的有欢声笑语传出。
甚么?徒弟竟然是男人?
福安见谎话编不下去,只幸亏司马烈清冷的目光下招出了真相。
“徒弟,这是绾儿给您的新年礼品。”叶绾也将一个木质的盒子塞到清悠手里。
“感谢,徒弟。绾儿很喜好。”说完就忙不迭的找来镜子想试一试。
“再不肯意又如何,身子里流着的不还是叶府的血。再者说了现在不还住在府里头,每月拿着府里的月供…”阮氏可贵的与莫氏定见不异。
清悠看着忙来忙去的叶绾,嘴角扬起一抹都雅的弧度。他多想要守住这最夸姣的依靠,最纯真的笑容。
自打上一次欢伯他们瞒着叶绾身处险境却不奉告于他,清悠过后动了大怒。
阮氏闻言劝道:“今儿除夕不提那倒霉之人,我们一家子热热烈闹守岁,迎新年。”
福安正睡的苦涩,耳边却总有声音絮干脆叨着,似是夏季里扰人清梦的蚊子。
司马烈被福安一吼,也愣住了问道:“如何是你?”
福安带着丫环婆子们在剪窗花玩,有说有笑的好不热烈。
孤男寡女,岂有此理。莫非不晓得本身名花有主了吗?
只是展开眸子后就愣住了,坐在床边的竟然是司马烈。
阮氏无所谓道:“不提就不提。如果我有如许个女儿,也得气个半死。”
福安打着哈欠点头,说完就要往床上钻。
“这叶绾二字现在成了忌讳了吗?连提都不让提。你看爹刚才那脸拉的是又臭又长…”叶紫曦抱怨着说道。
叶绾又施礼道:“祝徒弟心想事成,新年新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