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明白。只是事关女儿的名声,更是事关叶府的名声。若爹信得过女儿,女儿情愿与汪家对簿公堂,必不让这起子小人污了我叶府的名声。”叶绾定定的说着。
叶绾笑着行了礼,说道:“爹,您放心。绾儿有分寸的。”眼神果断。
阮氏眼睛里立马有泪水夺眶而出,一手抚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叶逢春哽咽道:“老爷,妾身这是做错了甚么?”
叶逢春看了阮氏好久,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个花来才肯罢休。绕过书桌后,站定在阮氏的面前。
“既此事与我们叶家无关,那里还需求理睬这些。清者自清。”叶绾略带傲气的说着。
“爹,这是在为绿痕的事情伤神?”叶绾看着叶逢春一只手抵着额头悄悄的揉着。非常天然的走上前去,双手和顺的替叶逢春揉着太阳穴。
二人落座,酒菜上齐后,赵之敬摸着鼻头,一幅欲语还休的模样。
“本来是她啊。是有这么个事情。这丫头不知如何的出错灭顶在了府里的水池里。如何说是在叶府里被害死了呢?我叶府虽不是富朱紫家,但也不至于难堪下人。更何况这绿痕的卖身契还在我叶府呢。”叶逢春面无神采的说着。
“妾身只想着绿痕在我身边多年,服侍又经心极力,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这才安排人将其尸身送回她故乡去的,妾身也实在是不晓得事情如何会闹到顺天府去了。”阮氏也非常吃惊的回道。抽抽泣噎的。
“哦?和我叶府有关?”叶逢春迷惑的反问了句。
叶逢春摇了点头,说道:“如果钱能处理的题目,那还是题目吗?我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钱,能买回叶府的名声?”
推杯换盏间,聊的都是都城里的局势。待到都有醉意的时候,才出了宴宾楼的门。
“但是这件事和您的叶府有关,小弟我可拿不准主张。特来问问老哥。”赵之敬夹了个花生米,边嚼边说着。
“我就是平买卖人,你们宦海的事,我那里晓得啊。”叶逢春谦善的摆了摆手,都说都城无小官。虽说顺天府尹的官职不高,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敌来的强,做买卖嘛,讲究个和蔼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