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莫寻看着摇篮里本来活泼敬爱的孩子。现下神采发紫,气味奄奄的,许是因为不舒畅,哭的太用力,嗓子都哭哑了,只收回了低低的哼哼声。
又深知叶莫寻是个那样的人物,因而就软言相劝,叶莫寻内心早已是饥渴难耐,只等找个机遇就归去墨砚楼,一亲美人芳泽。
阮氏板着脸看着一众下人喝道:“方才大夫所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自是算不得冤枉你们。到底是谁如此不谨慎竟然将花粉一类的带到屋子里。”
凌天娇连吃了几个,才觉着口中的苦味稍稍淡了些,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如何别人有身生子就那么简朴,到了我这里就得受尽痛苦,每天喝这些汤药。”
叶莫寻没好气的说道:“定是这群下人们惫懒,没经心折侍的原因。”
但是鄙谚有云:良药苦口利于病。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态,捏着鼻子,一抬头将剩下的给喝完。
“蜜斯,这但是夫人从外间得来的上好坐胎药,您可不要华侈了。”碧月盯着凌天娇手中的汤药,见还留了些底,因而出言劝道。
叶莫寻神采乌青的怒喝道:“如果小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
“老夫开几服药,转头煎了让小少爷喝下,再保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凌天娇听得二人如此说,内心却也欢畅不起来。总感觉叶莫寻虽日日睡在枕侧,但总感受少了些甚么?
大夫的话说完,世人才齐齐松了口气。
“你懂甚么?每次都说很快就能有孕,只是你看看现在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凌天娇越说火气越大,直拿动手捶打着小腹。
大夫抚着下巴的白须回道:“无妨,汤药可由乳娘喝下,化作***如此小少爷便可病愈。”
流苏心想着小孩子家吐奶乃是常事,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流苏一听,心下一凛。赶紧叮咛院子里的人去禀告大少爷,又差人回了老爷与夫人。
阮氏将世人看了个遍,又问道:“你们细心想想,只要指出这凶手。你们便能够逃过这一劫。”
碧月只觉得凌天娇是在为孩子的事情闹心,出言安抚道:“蜜斯,您不必焦急。按着大夫所说的,很快就能有孕的。”
一群人正焦心的等在外间,叶莫寻更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时也安宁不下来。见大夫出来,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臂问道:“孩子如何样了?”
“干脆这些日子姑爷一向宿在我们墨砚楼,蜜斯还是像之前一样得姑爷恩宠。有身不就是迟早的事情吗?”碧月也帮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