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青姨娘留步,我们夫人真的没空见你。”
这时,又有丫环来禀,说青姨娘前来存候。
古妈妈的面色微微有些丢脸,却始终不肯低头,身子还是挡着青姨娘,只是嘴却紧闭了不再多言。
塔娜公主受教了,同时赞叹道:“没想到你们中原连写字的纸都这般讲究!”
孙妙芸被孙妙曦如此直白的话语,戳得神采微变,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缓慢的将头低了下去。
她总感觉孙妙曦笑里带着调侃,目光看似淡淡的,却似能穿透民气,看破她心中所想。
她早前并未跟着回京,一向跟着寿宁伯住在任上,一向到近几日被诊出喜脉,才被人谨慎安妥的送回都城养胎。
孙妙曦叹道:“谁让娜姨对展二爷一见倾慕、至死不渝呢?”
塔娜公主不解的看向孙妙芸,问道“这罗纹玉版宣有何不当?我去笔墨铺子问哪种宣纸最好,他们就给我拿了这个,我想着用最好的宣纸来练字,应当能事半功倍。”
她如此殷勤,到底有何目标呢?
孙妙曦也一样感觉非常可惜,当年多么明丽多姿、新鲜称心的一个女子,竟生生变得让人没法将她和阿谁尽情纵马的女子联络在一起。
“当真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