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但是状元郎接金榜的大喜日子,那个竟如此大胆,送了这么个东西来盘算国公府的脸?”
“楚家十一郎,自幼才情冷傲、出色不凡;年十一承世子之位,年十六点为状元,年二十为翰林院之首,年二十五官拜内阁大学士……”
有保护劝道:“世子爷,这可千万使不得!这棺材挡在府门外已是极其倒霉,哪能开棺再添倒霉?今儿但是您大喜……”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雪,春雪本来将一地碎屑衬得喜气洋洋的,现在多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沉重的玄色压过那片细碎的红,让定国公府满盈着沉重诡异的氛围。
有早早赶去抢了个好位置的百姓,现在脸上却不似前几日那般弥漫着镇静与等候,反而个个都一脸惊奇不定,乃至还带着几分惶恐不安―――定国公府大门前那块洒满爆仗碎屑的空位上,竟停了一口黑漆漆的金丝楠木棺材。
“瞎群情甚么呢?!还不快滚!”
“既是贺礼,岂有不收之礼?来人,开棺验礼。”楚沛琰沉声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