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小女人,你担当了你父亲的脾气啊!虎父无犬女啊?!”
固然南陈年年都忙着弹压交州兵变,被卷进了交州这个泥潭当中,赋税破钞庞大!但是南陈还是市舶司衙门啊!另有万里长江的漕运啊!单从这两处,南陈每年的税收就有千万两之巨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杜元淳说了一句佛揭,持续道,“我也不跟你多说了,苏家小女心智如此通透,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大陈国主成心重结两家之好,若贵国情愿退兵,统统都好说。”
“杜副使,试问这乱世当中,烽火四起,又有何人能安居人间?”
“杜副使,你可晓得第一次樊城攻防战的环境?是贵国的襄阳统制屈涉强迫将我方拖进冗长的巷战才会形成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伤亡。至于第二次樊城战事,那是贵国军队趁机偷袭,幸亏我北齐军将士英勇作战,才将贵国军队赶出了樊城。至于为甚么再次伤亡这么多百姓,那恐怕还得问问贵国的将士们了。”
这毒手的事情再次扔给了苏钰,但是苏钰再次打起了太极,将这件事踢了出去:“不如明镜先生说说贵国意义吧?”
俄然,杜元淳的脸似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是雷霆万钧的,立马又风和日丽了。杜元淳风俗性地摸了摸那一撮髯毛,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杜元淳面色沉重,他没想到,苏钰竟然在北齐当中能有如此职位?这对南陈来讲是祸不是福啊。
见杜元淳也表示附和,苏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她,筹办解招了。
“明镜先生公然名副实在,领教了。”苏钰再次笑着说,打断了闲谈上难堪的安好。
但是苏钰还是规矩性地回应:“明镜先生谬赞了。”
一样杜元淳内心又耍了一个心机,你苏钰方才不是说只是太子幕僚,从未参与南陈北齐之间的战事吗?那么好,我杜元淳就不跟你北齐的酱油太子卫慕言媾和谈前提,而是跟你一个“流浪北齐临时委身与北齐的”南陈人与我杜元淳谈媾和的前提。
苏钰一声呵叱,吓得卫慕言老诚恳实坐回远处,委曲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