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归也没有客气,搭上了对方的手,借力下了马车。
“师姐,好喝吗?”天隐馋了,忍不住问道。
他本不是多话的人,但是他晓得她就是当归先生,而他也必须是要把她带回齐王府的,多问一句只是出于需求,却未曾晓得他本意也想晓得她是否会与他分道扬镳,去往那边。
云若归也只是含笑回应,并未几言,她不着陈迹的挪开视野,朝着大门看去的第一眼便是门匾上头的齐王府三字,想来也只要当年的越王才有如此刚毅的笔锋,大气的写法。云若归不忍再看那三字,低了头,扯着天隐跟从楼清风进了王府的大门。
“现在齐王病重,世子觉得我做何上京?”云若归也不粉饰,直接道来。
马车内的小桌上的炉子里烧着炭火,热了一壶酒,酒香飘了出来,云若归觉着本身有些馋了。
“喂,接住,治伤的。”云若归说完就将瓷瓶丢给了他,他一愣,药瓶就到了他手里。
楼清风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唤了声:“若归。”
“世子赎罪,部属未能留得活口。”那人跪在马车边上,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