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个老不死的,敢和爷爷我还价还价,钟大人拿出粮食来赈灾,已经是你们这些灾黎的福分了,你要还不走,我这鞭子可不长眼!”
世人松了口气,朝长剑飞来处望去,见数骑快马自官道上奔来,居首的女子身披将袍,神情肃冷,她身后百骑齐奔,顿时将士腰别宽剑,只是不知为何身前都背了个沉甸甸的承担。
‘砰’一声脆响,钟礼文手中的鼻烟壶摔得粉碎,师爷看着不对,忙拖住他劝道:“大人,太子和任安乐工出驰名,正等着您发怒呢,如果连您也出事了,我们沐天府可就没有掌舵之人了。”
白叟神采涨得通红,嘴唇轻抖,被冤得说不出话来。
师爷失声道:“大人,那但是几百条性命……”
“大人,李头被禁卫军押着跪在衙门前,任将军说他目无国法,欺辱百姓,罚他五十大板,悬于衙门前示众一日,以儆效尤!”
“那场战役是我领军以来最难的一场,南海水贼猖獗,手腕暴戾,见人就杀,如果让他们冲过了海,那晋南的百姓可就遭殃了,我们安乐寨也有娃娃,日日抱着我要糖吃,我这一想内心就不是滋味,觉着如何也不能让这群天杀的闯畴昔,这么一对峙就又带着三千残兵守了一日,直到救兵赶来,大师给说道说道,这剿除水贼但是朝廷的事,跟我们匪贼有甚么干系,我算明白了,这辈子啊,我就是个繁忙命……”
“将军,他扯谎,我们只是想进城看看粮食,没想着对太子殿下不敬!”
“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如果事发,你觉得太子会放过我们?” 钟礼文朝师爷淡淡瞥了一眼。
衙差大笑的声音暴戾放肆,手中挥动的长鞭落在地上,卷起沉闷的重响,围观的百姓望着衙差前跪着的白叟神情气愤,很多年青的男人叫唤着就冲要过来。
“我大靖哪条律法写了能够欺百姓至此、乃至歹意栽赃随便砍杀!身为一府衙差,知法犯法,你才该死!来人,把他拖回沐天府衙门,打五十大板,悬于府衙门前示众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