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宸,你闻声我说话没有?”安雅见他好久不答话,只用手在她的脸上揉搓,不由有些愤怒,干脆直接唤了他的名字。
他不是未曾经历过人事的人,只是以往的那些女人,从未令他有过如许血脉贲张的沸腾。
他看着她,目光闪动,似是在思虑一个庞大的,难以处理的题目。她退后了一步,将沉重的龙椅向前面挪了挪,想从另一边绕畴昔。她的裙衫掠过他的指尖,又是一片波纹。
卸下了盔甲和佩剑,换上了女装的她是如此的诱人,一下子就令他想起那一日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地时的景象来。
茶水滚烫,那种炽热的温度,就似直直的钻进他的心窝里,心中说不出来的炎热。舒悫鹉琻
他抚上她的脸,指尖烫的吓人,这个女子,天一亮,就要成了他的义女了?他不肯,他如何能情愿。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沉重起来,到底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如此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又是贰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儿,节制不住也是不免的。
越是如许想着,体内就似有水在沸腾,就连骨头缝里也像是在号令着,他想要她。
跟着御书房的大门吱吱呀呀的翻开,又重重的阖上的声音,将他从怅惘中唤醒。视野扫过桌上的奏折,模糊有了一个主张。
她放下最后一本奏折,起家看他,就隔着不到半个身子的间隔,她呼出的气味喷在他的脸上,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皇上,臣都修改好了。”
现在安雅也是正三品的大员了,按理说这类大朝会是不能缺席的。可她一贯懒惰惯了,要她凌晨四点从被窝里钻出来,插手这类不痛不痒,争辩不休却又无甚粗心义的集会,实在是过分艰巨了一点。便坐实了佞幸之名,堂而皇之的躲起了懒,加上前段时候,委实是受了重伤,这满朝的官员见了她,就觉出些奇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