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苡晴身子更显生硬,咕哝了声,似是不喜睡梦中被人打搅,想借此挣开墨瑾之的手。
循着柳苡晴的目光,看到那桂花陈酿,岂会不知她的设法?
纠结了好久,柳苡晴这个打算毕竟还是宣布失利,启事不是别人,只因她翻来覆去的,涓滴没有睡意不说,脑筋也没有停歇下来,总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墨瑾之此次却没有如她的意,在她抬手之际趁机将外袍褪下她的一只手,趁便再将她翻了个身,面向他。
她如何没在奔出来的时候将那桂花陈酿顺出来呢!现在再出来拿,如果被抓了个正着,岂不是白逃了?
两人走到了屏风背面,墨瑾之才松开柳苡晴的手,较着的感遭到她手心的细汗,也不再逗她,伸开双臂,站在柳苡晴面前。
柳苡晴眼神闪动着,也不敢与墨瑾之对视,眸光微闪之间,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那白瓷瓶。
看着那桂花陈酿,柳苡晴眼神放出光来,原觉得是她们收走了,没曾想竟在这关头时候看到了它。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能够灌醉本身一回借此逃离呢……
固然之前有嬷嬷教过如何服侍,可柳苡晴仍然有些呆愣,看着面前的人,手也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能够现在的难堪氛围,难不成,她要当作刚才是失忆之举,再自个扑入他的怀中?
柳苡晴纠结了几番,终是放弃心中的设法,撇头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偏殿,干脆直接走向床边,和衣躺了下来。
仓猝镇静之下竟都忘了尊称。
眼神中闪过一抹无法,起家拉上柳苡晴的手,走向那温泉。
却不料墨瑾之俄然一把捞过柳苡晴,将柳苡晴抱在怀中,一手从柳苡晴腋下穿过,另一手随便搭在柳苡晴的腰上。
这个,仿佛就是那桂花陈酿……
墨瑾之有些好笑的看着柳苡晴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自行褪下衣物,滑入温泉池水中。
踌躇了一会,终是敌不过心中的坎,在墨瑾之开口之前,回身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我去筹办衣物。”
轻叹了声,墨瑾之将她的手拉到腰带旁,表示她换衣。
看向正殿门口,外头应当有值守的宫女才是,她能不能叫她们再奉上一壶?
柳苡晴逃也普通的奔出了侧殿,刚松了口气,站在门口平复表情,俄然想到甚么似得愣了愣,神情也带了几分烦恼。
似是无认识的行动让柳苡晴睡意全无,身子不自发的生硬起来,可见他没有下一步行动,闹腾了这么久,夜也已深,才渐渐的放松下来缓缓睡去。
再者说来,进都出去了,还在这矫情甚么……
看到墨瑾之安静的躺了下来,柳苡晴才稍稍松了口气,许是灯光暗淡,又或是心定了下来,不消多时,柳苡晴昏昏沉沉的有了些睡意,迷含混糊地就要睡去。
待只剩下那乌黑的亵衣亵裤之时,柳苡晴不知何时神采已然爆红,几近能够滴出血来,温泉上的云雾环绕,遮不住脸上的那抹红晕,手中行动停息下来,不知是否该持续。
摆脱出墨瑾之的度量,在墨瑾之灼灼的目光之下,柳苡晴烦恼的拉了拉裙角。
已经脱下了一边,另一边明显很好处理,将柳苡晴的外裳扔到衣架上,拂手灭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小灯,做好这统统,便仰身躺了下来。
柳苡晴顺着墨瑾之的手,将他的腰带卸下,搭到一旁的衣架上,再褪去他的外袍。
温泉池与茶几之间有一个屏风相隔,柳苡晴被拉着,不由自主的走向温泉池。
墨瑾之似是看破了柳苡晴的难堪,也不开口得救,只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她的如此模样,仿佛是又回到了在柳府初遇的那一晚,只是本日,可没有柳富再呈现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