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的确是一头不受节制的凶狼,以他的气力,别说搀扶一个亲王,就算是独立创国,与大昊分庭对抗,逐鹿中原,争雄称霸也不算奇事。”吕后眉头舒展。
“北境燕地,平原广袤,矿产丰富,民风彪悍,固然战事频发,蛮夷常袭,但也兵勇将狠,战力强大,是帝国北疆的铜墙铁壁,绝对防备。若拓跋容获得了燕王的支撑,那便是后患无穷了。”呂濂老谋深算,目工夫郁、滑头。
太子悄悄吞下气愤,只得低眉垂眼,乖乖静听。
“父亲过虑了,仅凭他还掀不起甚么风波来。”吕后冷冰冰地说道,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毒液。“要论疆场攻伐,搏杀冒死,他或许是一把妙手,可论政治上的诡计狡计,狠毒手腕,那小子还嫩了点。”
见皇后深思不语,呂濂又道,“听闻探子来报,本日大早,秦王已与璃王拓跋瑱,禁军统领霍毅在内堂足足密谈了两个时候。”
“哼!北境燕王拓跋诚,真是梦靥般的心头之患。”吕后的眼睛泛着幽光。